乱跳。
他说话了:“几天没见而已,把我都忘了?”
“没有。”她急忙说,“都有人。”
“哪里有人?”
四周早已没有一个人。不怕死的,才敢在现场偷窥他和他老婆。
没人,可是照样让她呼吸急促,脸蛋浮红,双目都快溢出水珠儿一样。看他那健硕的身体只裹着一身单薄的绸缎,腰间一条简单的腰带随意打了个结,手指只要轻轻一拨的话,随时,这层完全不像样的绸缎可以掉落的一干二净。
想都知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为此,她都快咬牙切齿了。心里却有点想不明白了,他几时来的。
“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她问,手指尖边摸着他的手臂,意图稍微安抚他的蠢蠢欲动。
朱隶吸口气,倒也真不太敢直射她这个样子。怎么说才好呢。夫妻两个人,不仅是因为她来高卑的缘故,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更重要的是,她有孩子以后,他已经很少踏进她的房。刚刚一看,结果,发现她的身段比起以前,她没有怀孕那会儿,是更玲珑有致了。
低头,可以看见她的肚子,里头还有一个小生命。他的手,便放在小生命上慢慢安慰,说:“这里是天女池。”
“天女池?”重复他这句话时,李敏想着,在武德人给她的地图上好像没有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据说,只有国王知道。”
原来是个,皇室成员幽会的地方。她那猫爹也够风流的。
“国王说,他只带以前的皇后来过。说是为了补偿我们俩。其实,我倒还没有真正拜访他。来的路上,接到他信函,已经托人带给我的衣服,说是让我穿上。”
李敏撅了下嘴角,想他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上她猫爹的当,摸着他手臂,继续说:“妾身只记得王爷貌似不是个随意听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唯命是从的人。”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做什么事。他是你爹。”朱隶像是一本正经地说着。
李敏再撅了下嘴角:“另外是,他让你做的事,正中你的下怀,对不对?”
朱隶听见她这句像是闹别扭的话就笑了,把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亲着她鬓发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男人都是那个样。”
这可是现代人的口吻。
“我经常听见你偶尔从房里说的这话,听着,也觉得挺有道理的。男女是有别。男人是这个样。”
他还有理了!
一只秀拳在他肩胛骨上锤了下:“这是要和那人臭味相投了吗!”
“不可以吗?”朱隶低声说。
他的声音那样的低,好像压抑着很沉重的东西。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怎么会不可以?”她柔软的声音,好像融化的雪一样那样清澈,唯软,“妾身来找他,不就是为了王爷这个目的吗?王爷倘若真能和他心心相通了,妾身是想不到任何不高兴的理由。”
只见她这话声过后,手指下这结实的胸肌是起伏了起来,紧接着他胸间宛似打雷一样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犹如低吼。她来不及反应的刹那,他结实的手臂把她环紧了过来,带着她,直接沉入到了温泉底下。
被遣退的那些丫鬟婆子,走出林子,以免打扰主子的好事。
紫叶和春梅是一块在雪地里并行,一边,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低着头看着路面,却俨然都掩盖不住底下的那层兴奋。
来了。来了,她们的男主子,终于来了。
天知道。之前发生那么多事的时候,她们的心口可真的都悬着。虽然女主子很可靠,可终究,比不上有朱隶在。
“感觉,少奶奶不说,但是,一直在想王爷呢。在付亲王府的时候,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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