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得多庆幸没有和你作对啊!否则肯定死得很惨。”
很多时候苏长君什么动作都没有不是因为他想放过你,也不是因为他没有能力收拾你,更多时候他是想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确切的说,他是在看戏。
“你不是一直和我作对吗?”
“哪有。”
“哪没有。”
看着旁边这个小女人,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想把她吃到肚子里,一辈子都休想逃跑。
“什么时候回去呢?”喜酒没喝成,事情也已经解决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再过两天。”苏长君宠溺的摸摸北辰胭絮的头,“彦清秋很好,我也舍不得让你变成北辰胭絮。”
“长君,彦清秋也好,北辰胭絮也罢,从此以后,有苏长君的地方才会有她。”
北辰胭絮停下脚步,看着苏长君,目光里满是坦诚,她再也不想过着和苏长君分别的日子。
“傻瓜。”苏长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这一刻心都快被融化了,就因为这个傻女人的一句话。
街上人来人往,指指点点,可是苏长君却不愿意放开。
…………
邹雨在大婚当天死亡,邹知县却没有多大的心去处理她的后事,反而是担心起了其他的事情,还没两天,李秀就被夏刺史派人抓走,事情也查了个水落石出。
赵生每天都去邹府看看邹雨,虽说没有成为夫妻,但是两个人终究有缘,即使邹夫人每天都很不乐意看到他,甚至不让他进灵堂,可是他还是坚持每天都去了。
“你有本事,你让我女儿活过来呀?若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死?如今连个凶手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得多冤啊!”
邹夫人的哭声响彻在邹府的每一个角落,这几天邹知县每天都往外跑,连女儿也没有看一眼,她算是彻底死心了,可是即便是这样,她也依旧不相信凶手是李秀,她总觉得那天夏大人怪怪的,就这么放那两个人离开,是不是那两个人悄悄许了他什么好处,否则凭什么大家都留下来了,就他们能离开。
“夫人,凶手都已经查出来了,李秀自己也已经画押,你为什么还要怀疑其他?雨儿死了我也很难过,我们原本应该是夫妻的。”
赵生心里就像被什么紧紧抓住一样难受,邹雨死了,就这样死了,他连一句温柔的话都没有来得及和她说她就离开了,如今邹家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看,这实在让他伤心。
官府的人将李秀抓走的时候路过赵家门前,他问李秀为什么,李秀也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他大概也已经猜到了,都是为了他。
“画押?你不知道可以屈打成招吗?再说了,若凶手真的是李秀,那我就更加不会让你看到我的女儿,你就是害死我女儿的凶手,我女儿不会愿意看到你的。”
邹夫人想起邹雨身前还和她说了很多气话她就觉得心里难受,那姑娘是自己生的,从自己身体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可能不心疼她,不爱护她?生气不过就是因为她要嫁给这么一个男人而已,若是知道会因此丧命,她就算狠心将她关在房间里一辈子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我……”
“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邹夫人再次让管家将赵生丢出去,随后自己进了灵堂。
邹雨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一个家人守着,父亲到处走,兄长只知道在后院找女人,她心是冰凉的,从未想过自己身边的人如此薄凉,由此也可想到自己,女儿死了还有自己,可是如果自己死了呢?还有谁?
那夜以后,赵昕突然疯了,整个人痴痴傻傻,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知道有传言说她是因为做了一些亏心事,晚上做梦吓傻了,是罪有应得,为此,赵家也从来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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