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很平静的说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而后再是平静的转身离开了这个已经不属于她和他的地方。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待产,本王会找人好好照顾你的。”楚君桓随手将手中一把鱼食都丢进了池子中,站起身背手站在那里坦然的看着画黛。
画黛微微定了定脚步。点点头,“谢王爷。”说完,她便离开了,不再回头去看身后所有的一切。
她不难过,不伤心,出奇的平静。她平静的走进了特意为她准备的院子。
没有院名,很清静地方,装饰的也还算好,院子内种满了很多花草,十分安静。
进到屋子内,屋子是临水而建,所以说屋子三面环水,进屋的地方和听风轩一样种植了几株紫竹,风过,竹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声。
画黛在屋子内转了一圈,“那女人是谁”和平的开口问着,以至于冬梅也稍稍一愣,当她确定画黛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她也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看着画黛,“是前几日王爷刚刚迎娶进门夫人,听说她是定北侯的孙女,定北侯视如掌上明珠。”
“定北侯的孙女。”画黛兀自的重复了一声,而后垂眸摸摸自己的肚子,不再说什么。
“夫人,你没事吧。”冬梅满面担忧的看着画黛,满心的不忍心。
“嗯。”画黛摇摇头,大概是在冷宫呆的太久了,她已经不愿多说什么话,简单应一声,也算是回答了冬梅了吧。
她不悲不喜,安静的就仿若没有声音一般的依靠在窗前看着窗外。
冬梅也不敢去打扰她,回来三天,她几乎没有和冬梅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吃饭睡觉,什么话都不说。
离涯坐在东宫外大理石石阶上,手中随意的转着那支断萧。
“太子殿下,属下不明,为何你要突然取消了一切行动”面前的人有些不明。
离涯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深呼吸了一下,有些随意的抬头看着对方,“你可知道楚君桓前几天娶的新夫人是谁吗”
“定北侯的孙女。”
“哼。”只听离涯轻笑一声,“那你可知是谁在中间拉的红线”
“这”对方有些怔愣,“这,属下不知。”
“父皇。”离涯随手将手中的断萧转了一圈,而后轻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看样子父皇是有自己的打算了。”
定北侯是三朝元老,晖帝能有如今的天下的,他功不可没。虽如今已告老还乡养老,但他却依旧对朝廷有着足够深远的影响。
谁都不敢提及当年的事,但离涯却知道,晖帝的天下是如何而来的。
弑兄夺位强占皇嫂,他的父皇就是这样一个人。
只是这段历史却被晖帝以当年“清君侧”为由将其掩盖冠冕堂皇。
离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都在深思着晖帝如今的心思。
众人都知道,晖帝十年不曾想动他的太子之位,在旁人眼中他是晖帝心目中最理想的接班人,可是为何他有一种感觉,晖帝是在帮助楚君桓呢这是为什么
他身为晖帝的儿子,可却从没有猜透过他的半点心思。
他从不会顾及任何事,任何人,但独独在他父亲面前,他必须斟酌再三再下决断。
“殿下,原来您在这里呀。”和雅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害我到处找您,这里这么热,不如我们回殿内休息一下吧。”说着,和雅走到他身边轻轻跪坐下,丝毫没有避讳。
同样也是怀着身孕,但是她却比画黛幸福的多,不用担心有人会害她,每日都会得到很多人的嘘寒问暖。可是画黛,却至始至终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如今
和雅抬头,对着离涯笑道:“方才我跟着母后的去看了绣房为我们孩子准备的以后穿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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