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一路絮絮叨叨的,乌斯玛德整颗心都飞起来了,像是踏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白云依回去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搞得轩辕沉霄以为她犯了相思病,只好放松了对白云依的管束,安排她去端木府上做做客。
乌斯玛德打完几场比赛回来,身上稍微挂彩,倒也没有大碍,他的出色能力已经被不少人盯上了,现在安排的对手越来越有挑战性,也有一大帮人靠他赢了不少钱,将他当神在捧着。乌斯玛德推拒了赛后的聚会,回到端木府,本来也是没有机会遇到白云依的,要怪就怪他鼻子太灵,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一看白云依的车驾居然停在端木府的后院里。
乌斯玛德心念一动,居然偷偷钻了上去。过不了一会儿,端木秀亲自送白云依出来,白云依没有跟他腻歪太久,很快上了马车。
乌斯玛德的大掌就这样揽了过来,将她的嘴牢牢捂住。
白云依震惊地挣扎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也熟悉乌斯玛德的怀抱,还有那熏死人的臭汗。她回过头去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朝前面的吩咐道:“走吧”
马车缓缓在凤华城里走着,白云依知道这马车一到了王府门口,乌斯玛德的踪迹肯定要暴露,便吩咐着往热闹的街道逛几圈。
马车里,乌斯玛德直勾勾看着白云依,咧嘴一笑:“老婆,我找到赚钱的法子,过阵子等我赢了角斗大赛,就有好多钱,你不想回西蛮国,我们就不回去,我花点钱摆平官司,我们还回金阙去,种田,开店,卖洗发膏。”
白云依有些愕然,敢情她自己忧郁了大半个月,乌斯玛德第二天就把自己开解了。难怪人们常说男人和女人不是一个星球的,脑回路都不同,居然还能谈恋爱,她扫了乌斯玛德一眼,看到他脸上的淤青,脸色一下子不太好看了:“你说什么角斗比赛你个王爷拿拳头混饭吃,还洋洋自得,不知道自保才是最重要的吗干嘛要去冒险赚这种钱”
乌斯玛德握住她的双手,在手心里捏着:“我要让你放心地跟我走,也不给你过苦日子,你要是跑了,我死的心都有了,还管什么自保呢,这一路跟过来,我冒的险都是为了你,你放心吧,你老公能打,一定会赢的。”
白云依看他说不通,眼睛都有些急红了,将头上的发钗拔了下来:“你拿去换钱,比你打比赛来钱快。”
乌斯玛德拿过发钗,又给她妥妥地插了回去:“这一回我不要靠你帮我了,是我以前疏懒,家里有你顾及,自己也没能挣下一份让你安心的财富,我不拿你一点东西,你就这样,漂漂亮亮,不用屈尊降贵,还是像郡主一样跟我回去就行了,我保证让你过得比在凤越王府舒坦。”
白云依不知道为什么乌斯玛德有这样一种奇妙的力量,不管她心里筑起多么高的壁垒,多么冷酷地对待他,只要靠近他,听他说几句话,那些壁垒就哗啦啦地倒下来,所有的冷酷最后只能被融化成为一缕暖流。
叹了一口气,白云依也不跟自己作对了,靠在乌斯玛德身上,听他有力的心跳,汲取他身上安定的气息,过了一会儿,她坐直起来,从窗缝里朝外看了一看:“快到王府了,你怎么走”
乌斯玛德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捏了一下:“别回去,去那个天音寺的山上。”
白云依俏脸飞红,敲打了一下乌斯玛德硬邦邦的胸膛:“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
“装着你,全都是你。”乌斯玛德那深沉的蓝眸仿佛看进了白云依的灵魂深处,勾起一缕缕情丝。
白云依一不注意就被乌斯玛德扒开了领子啃锁骨和香肩,这般样子断断不能进王府的,只好让马车掉个头,一会儿说去看看画舫,一会儿说去看看城隍庙。把整个凤华城都逛了个遍,实际上半点风景没看进眼里,赶车的人和护卫的人也是觉得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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