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依原本还在担心乌斯玛德打比赛会受伤什么的,整个人都有些焦躁,轩辕沉霄也不知道怎么会错意了,就常常安排她去端木府上坐坐,或者就让她自个儿跑去天音寺里礼佛两天,白云依跟乌斯玛德没有谈妥,这野兽不比牲口,他打着不走,自己有自己的主见,想亲热的时候扑上来一通乱啃乱咬,走的时候把白云依语重心长的嘱咐全部化为一个宠溺的笑,白云依简直无语了,过了两个多月,白云依连续几天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看什么都不顺眼,端起郡主脾气,对谁都没好语气,看到吃的东西更是一脸腻烦的样子,有一回看到一个红烧肉,不知怎的胸口一阵翻涌,青着个脸没走两步就哇啦啦把刚吃的饭全吐出来了。
众人只道是会不会是秋老虎惹得郡主娇躯不适,很快叫来了太医。
太医诊脉反反复复地诊了几次,脸上颜色变来变去的,最终定格在一个惨绿上:“郡主郡主您有有了”
白云依还在打哈欠,突然一个激灵,手还停在半空中。
消息很快传到了轩辕沉霄的耳朵里,轩辕沉霄一下子把案上的折子全部扫落下去。
“哪个混蛋”轩辕沉霄的咆哮声,远远地都听得到,房梁上簌簌地掉着灰尘,大殿里头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就低着头听着轩辕沉霄那老牛一般的喘气声。
他简直怒不可遏,第一个想到了端木秀。
“好小子,居然敢欺我轩辕沉霄的女儿来人,去把端木秀绑了带来”
端木秀无端端地被凤越王府的侍卫们绑了带进宫里,轩辕沉霄这会儿稍微平静了一些,虽然女儿无端端怀孕的事情令他不淡定,可是毕竟生米煮成熟饭,恐怕也要嫁女儿了,这端木秀,责骂一番可以,真要拿他开刀,估计白云依要心疼了。
轩辕沉霄看到端木秀便一通怒骂,骂完又叫人给他解开绳索:“随我去看看依依。”
端木秀整个人都云里雾里,只听到轩辕沉霄骂的话里竟然是说他对白云依图谋不轨,冒犯了她,便也不得不辩解几句:“请王爷明察,我和郡主来往,向来发乎情止乎礼,端木秀为人王爷也是知道的,怎么会对郡主有冒犯之举呢”
轩辕沉霄按捺住脾气沉声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做掩饰,男子汉敢作敢当,别叫我瞧不起你。”
没做怎么会当呢,端木秀也是回过味来了,整个俊脸沉了下来:“王爷,大丈夫何患无妻,我端木秀并不缺女人,您若是把什么不该臣下负责的事情叫臣下来负责,事关尊严,那端木府也是不会同意的。”
看到端木秀态度如此强硬,轩辕沉霄心中大震,难道是他料错了,女儿除了端木秀,还私下来往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令他愈加烦闷,威胁端木秀闭好嘴巴不要胡乱说话,将他打发出去,轩辕沉霄知道这会儿必须去跟白云依当面对质了。
白云依把传递消息的信件托人带出王府不久,轩辕沉霄就踩上门来了。
他阴沉地看着这个没有在身边养多少天的女儿,冷酷的声线犹如一把铡刀在白云依颈边划过:“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
白云依受到的震撼并不比轩辕沉霄轻,相反的,她百感交集,脑海中一团乱麻,到最后才勉强理出一个头绪来,她想要这个孩子。
“别问是谁的,反正生下来我自己养,若是父王觉得丢人,就把我丢回金阙皇朝的别院去,我自个儿把孩子带大。”白云依说道。
轩辕沉霄站起来来来回回地踱步,他恨铁不成钢,为白云依铺垫了那么多,一朝都是白搭,他办赏桂宴,办文武大赛,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
“轩辕云依,你好好回想,这些天,父王待你如何,父王会害你吗你一定是被人欺骗,才会做下这糊涂之举,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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