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玛德被关进监狱里,暗无天日地过了好几天,身上的伤没有料理,渐渐发炎变质,猛兽也会被伤病拖垮,乌斯玛德自然不例外,很快的,污秽的牢笼让他的伤口恶化,疼痛不是最难忍受的,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烧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头痛欲裂,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整他,但是他感觉如果再不从牢里出去,他很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他视线模糊,脑子混沌的时候,几个狱卒将他从牢里架了出来,放到某个地方的床上,他闻到一股药味,紧接着,是后背箭伤的伤口被人用刀子挖出来剃干净。
剧痛让他从发烧的昏沉中捡回一丝清明,他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个素雅的房间里,周围还有几个人在看护着他。
小命肯定是能保住了,乌斯玛德想着,给他治伤,总不会是要把他治好了再弄死吧。
等他身上的伤病彻底好了,连之前角斗的时候留下的磕磕碰碰都复原得毫无痕迹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抓住一个侍从问道:“你们的主子到底是谁”
但是那侍从只是惶恐摇头,不敢吐露只言片语,院子四周轮班有人守卫,均是眼力非凡的弓箭手,只要他稍微异动,无数箭矢便将他瞄准,天罗地网,不给他半分逃脱的机会。
又过了好几天,眼看着估计也错过了参加角斗大赛的时间了,一觉醒来,房内突然素简了很多,走出房门,就看到四处披挂着白色的幡布,而庭院内扫洒的侍从头上都带着白色的孝带,显然是有什么人去世了。
院子周围布下的弓箭手也撤掉了,很显然就是放虎归山的态势,乌斯玛德担心其中有鬼,却还是按捺不住逃跑的冲动,便从院子里走了出去。走出好远,他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这建筑风格除了凤越王府,不会再有第二个,巡逻兵很快发现了他,将他抓住:“你是什么人竟然趁郡主下葬之日在王府内肆意走动”
乌斯玛德有些茫然,瞪着那问罪的巡逻兵道:“你说谁下葬”
“别装傻,郡主仙去之事举国皆知,你趁乱蒙混进来是有何企图”
乌斯玛德只觉得浑身冰冷,一阵阵地打着寒颤:“怎么她怎么死的”
巡逻兵没空跟他废话,直接让人带去王府门口,打骂一番之后踢出门去。
“让我进去到底怎么回事我要见你们王爷”乌斯玛德出了王府之后才慌乱起来,只可惜王府大门紧闭,无论如何也敲不开,他后退几步,看了一眼旁边走过的路人,便随意地抓了一个过来。
“郡主到底怎么了”
那路人吓了一跳,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郡主郡主过世了啊”
“怎么会过世的”他双目赤红,看起来格外吓人。
“据说是去了一趟斗兽场,惊吓过去,回来大病一场,就就去了。”
乌斯玛德松开那个无辜的路人,看着沁冷的秋雨中轻轻飘动的白幡,整个街道不少地方挂上了白色的幡带,凤越国好像提前进入了冬天,到处是一片雪白。
“不可能”乌斯玛德摇了摇头,据他所知,白云依的胆子可不小,怎么会看了一场斗兽就吓出病来,最后还病死了。
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阴谋静下心来,乌斯玛德也没有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么六神无主了,他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渐渐被夜色淹没的凤越王府,知道因为丧事王府内的守卫会有所变动,给他潜入的可乘之机,如此便可以亲自去一探究竟
乌斯玛德趁着夜色再度潜入凤越王府,果然比起之前的守卫森严,确实松动许多,乌斯玛德到了主殿边上才知道,守卫都调到这边来了。别的地方黑灯瞎火,他也不清楚各处住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轩辕沉霄肯定住在主殿,可惜主殿围得跟铁桶似地,根本进不去。
就在他彷徨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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