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我抚慰的能力,白云依自然不依,扭动着身体,眼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放开我,我不需要冷静,你怎么还不问完?别问了,你的催情药发作起来会损害你的武功的。”
乌斯玛德看到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还会提他想一想,不仅有些宽慰,老婆还是自己的好,就是会关心人。
他便大发慈悲地替她解开里衣的裹缚,让她凉快一点,粗糙的手掌在白玉般嫩滑的皮肤上滑动,带出了一阵阵战栗感,白云依轻吟一声,高仰脖颈,宛若一只垂死的天鹅,这种接触不仅仅没有解决她的痛苦煎熬,反而让她更加无法自持,身下的被褥都有些潮湿,白云依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乌斯玛德毫不顾忌地欣赏她的娇躯,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点燃一簇簇无法扑灭的火,白云依望着近在咫尺的英挺面庞,长久的思念和深刻的感情催使她毫不顾忌地凑上去,啃吻乌斯玛德的嘴唇。
毫无章法的吸吮舔咬,令乌斯玛德的呼吸为之一窒。他捞住白云依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打开两个人的双唇,探寻到最深处的蜜液源泉,交换彼此的呼吸,直到融为一体。
头脑昏涨欲炸的感觉让乌斯玛德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也喝下了白依依下的催情药。
他真想感谢白依依干的蠢事,真是做得太好了。
白云依从乌斯玛德的长吻中解脱出来,呼吸已经乱成一团,身体急切要求着更多的安慰,乌斯玛德却在她迷惑的目光中后退了几步。
大手一扯将腰带解开抛到一旁,一身准备来取悦白依依的服装显得格外多余,他只想尽快剥去这最后的伪装,露出自己隐藏许久的真面目。
白云依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断剥下一件件衣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就算脑子已经被药性主宰变得毫无节操,白云依还是有些惊叹乌斯玛德的健壮魁梧,这么久的分别,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受得起他的孟浪。
然而事情的变化丝毫不给她退缩和猜测的空隙,用重磅炸弹一般的现实将她轰炸成渣渣。
乌斯玛德就像猛虎下山,迅速地扑到白云依的上方,虎视眈眈地看着已经无处逃窜的小绵羊,已经光溜溜等着献祭的猎物,如今就要被他拆吃入腹!
“喀嚓”——这是拉灯的声音,河蟹时期,一群河蟹迅速变成弹幕爬过,不留空隙,唯余暧昧的空气。
心有猛虎嗅蔷薇,刚猛强大的男人内心,也有一丝令人动容的柔情,乌斯玛德把这一丝柔情绕在白云依身上,一圈一圈,缠得越来越紧,让她不能躲避,又沉醉其中。
这一夜过得荒唐而迷茫,白云依若不是饿醒了,或许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对方搞死了。
她用尽力气睁开眼睛,感觉全身各种酸痛,整个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然而这不是最明显的感觉,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睡得口水横流,半边脸都麻木了,她战战兢兢地撑着酸痛的躯体想要爬起来,却又不小心撑不住跌回他的怀里。
白云依紧张兮兮地瞄着乌斯玛德睡颜,拉过自己撇在旁边皱巴巴的里衣过来擦了擦乌斯玛德身上的口水,却发现某个地方正汩汩地流出更加不好描述的液体。
白云依:……
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啊,她的内心跑过一大群草泥马,然而没等她在心里欲哭无泪,一双霸道的大手圈住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住了。
白云依双目瞠大,张着嘴巴勉力呼吸,而后声音沙哑地说道:“不……不要压我……压死我了……”
乌斯玛德只能侧着身,手肘抵着白云依耳畔的枕头,手腕撑起他棱角分明的头部,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看着白云依。
原来他刚刚根本没睡着啊……
白云依更加羞窘,垂着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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