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强迫自己道歉。

    言小婉刚一张嘴。

    欧啸天率先开口，“小婉说的没错。您就是太偏执了。您一直都活在枷锁里，您，”

    欧啸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欧妈妈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筷因为受到了巨大的震动，“噼里啪啦”撞击在一起。

    “我白养了你这个儿子，跟着外人一起指责我。我要不是为了你，就不会和你那个王八蛋父亲结婚。为了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和他过了十几年。”

    欧妈妈越说越委屈，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两句她是从喉咙里歇斯底里地喊出来的，她的脸也扭曲着，看上去竟有几分狰狞。

    言小婉的母亲从来没有这样过。她同情地看着欧啸天。

    欧啸天的脸部线条紧紧地绷着，他放在桌子的手蜷成了拳头，他手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

    欧妈妈又开始了她的控诉，“我忍了你爸爸的风流，还不是为了你，你爸爸那人在外面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

    “啪啦，啪啦”言小婉只觉得耳边像有数万只苍蝇在轰鸣，欧啸天端起酒杯，一连喝了好几口酒。他嘴角强扯出几丝笑意。

    “对不起，妈，是我说错话了。”

    言小婉心口骤然一疼，欧啸天这是违心的道歉。可他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他的母亲。言小婉知道他受了很多的委屈，很苦闷，可他对自己的母亲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憋屈在心里。

    欧妈妈的脸色好了些，但她还是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言小婉已经快听不下去了。

    “叮铃铃”欧啸天的手机恰在这时响了，他赶忙接听电话。

    “哦，好，我马上就到。”

    欧啸天挂了电话冲着言小婉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妈，公司找我有急事。我就不陪您了。我让会所的司机送您回去。”

    “阿姨，我也要去上班了。先走了。”

    欧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言小婉知道她还在生气，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就跟着欧啸天走了出去。。

    两人刚一上车。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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