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挽歌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她瞪大眼睛看着上方的司徒柳儿,只觉得头都大了。
一个人可以多么不要脸,她算是见识到了!
龙清云蹙了蹙眉,目光冰冷的盯着司徒柳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掐死她。
夜挽歌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只见,她镇定的站起身,已经使用无影神技隐去了身形。
“司徒家的五小姐?那个长相丑陋且一无是处的私生女?”
“见过裸奔的,却没见过裸奔还自报家门的,这女人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指不定呐,那位五小姐可是圣灵学院出了名的废物,指不定脑子一生出来就是坏的。”
“啧啧,听闻那司徒五小姐长相丑陋无比,今日一看,这身段还是极好的嘛。”
听了司徒柳儿的那句话,下方顿时哄笑声一片,目光越发肆无忌惮的盯着司徒柳儿的身子瞧。
司徒柳儿赶紧把遮着身子的被褥按紧了些,心中却是得意极了。
幸好她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个金蝉脱壳的好办法。反正那野种早就死了,任凭她怎么说,也不会有人来拆穿她。
现在,她只想着该怎么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前有豺狼,后有饿虎,她现在是进退两难啊。
就在这时,那厢房里的络腮胡总算是有反应了。
只见,那络腮胡裹着一条兜裆布就冲了出来,一把拽住司徒柳儿的手腕,“臭娘们还想跑,成了俺的人,居然在这里给俺丢人现眼?”
“哦,这不是揽香楼的厨子张橫吗?”
“没想到这司徒世家的小姐品味很是特殊啊,居然喜欢老男人……”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司徒柳儿一张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们那见不得人的事给抖出来。
其实,她这模样从二楼的厢房中跑出来,是个人都能猜出她究竟在里面干了什么,即使这张橫不跑出来掺和一下,她的脸面也已经丢尽了。
司徒柳儿用力抽着手腕,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根本就是徒劳,于是只得气急败坏的喊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堂堂司徒家五小姐怎么会跟你干这苟且之事。”
她一再强调自己是五小姐,可见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事儿给赖在夜挽歌的头上了。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嬉笑出声。
“司徒家的五小姐?可我怎么听说那五小姐脸上有个丑陋的疤痕,姑娘你脸上白白净净的,看起来似乎不像啊。”
司徒柳儿不由一愣,下意识的就寻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是看不出来究竟是谁说了这句话。
那野种极少在天价街现身,即便是出现了,那也是戴着面纱的,怎么会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其实这说话的人还能是谁,当然是夜挽歌本尊了,她隐着身捏着鼻子说话,倒也没人能听出她的声音。
一听这话,那群看热闹的人哪里安分的起来,七嘴八舌的开了腔。
“哟,我就说一个姑娘家碰到这种事哪有自报名号的,定是故意赖给那五小姐了吧。”
“这张横虽然生得粗犷了些,但在这天价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他的身家倒也不会看上个丑丫头。姑娘,你倒是露个脸给咱们瞧瞧,看是不是有那难看的疤痕?”
司徒柳儿又惊又怒,正要出言辩解,谁知那张横却是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往怀里扯,大声喝道:“我管你是那司徒家的五小姐还是七小姐,成了俺的人,你以为你还能嫁的出去?再者,就算你是那司徒家五小姐又如何?不过是一个私生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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