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便请示了岛主,批准我来讨还这一笔账!不过,我只想给柳儿一点苦头吃,却不想让她丢了性命……”
说到最后,她已是泣不成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叫人痛心。
夜挽歌挑了挑眉,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这剧情编的不错,就连她也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
而显然,在场的人竟也信了七八分,包括那个司徒钺,他目露疑问,带着几分审视的看向夜挽歌。
慕容青青不着痕迹的诡异一笑,却是继续添油加醋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那柳氏赌石坊起了一场大火,便是密室的所在之地,我为了逃生,情急之下才召出了我的天赋玄兽,将那柳氏赌石坊烧了个一干二净!”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纷纷起来。
那柳氏赌石坊的大火,已是闹的沸沸扬扬,此刻听慕容青青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司徒钺是亲眼目睹过那场大火的,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正巧的是,那柳氏赌石坊的主人正是司徒柳儿的小姨。
可他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更不希望自己细心呵护的妹妹居然做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只得把目光转向夜挽歌,冷声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啪啪——
夜挽歌由衷的鼓掌,目光讽刺的盯着慕容青青,笑嘻嘻的道:“慕容二小姐好创意,好演技,不得不叫人叹服呢!”
慕容青青瞪着她,一时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你还笑得出来?柳儿如今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唆使的?你敢说,这些事情你毫不知情?否则又怎么会恰到好处的就在现场呢?只是可惜呀,你眼睁睁的看着柳儿被我伤害致死,却也没有出手相劝,有你这种妹妹,柳儿当真是死不瞑目了!”
她故意说是伤害致死,眼看着还是要为自己开脱罪名呢。
夜挽歌叹了口气,朝她竖起三根手指,“疑点有三!其一,你说司徒柳儿与那厨子早有苟且之事根本就不成立,此刻她的尸首就在大哥的手中,不妨验一验,她是否是今日才破了处子之身。”
慕容青青一愣,咬牙切齿的瞪向司徒钺身边那捧着尸体的随从,那随从当下一愣。
司徒钺皱着眉,心中有些犹豫,此事关乎到自家妹子的名声,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况且那随从是个大男人,又怎么好做这种事?
夜挽歌看出了他的顾虑,转身看向围观的群众,随意一指,点了一名身材有些发福的妇人,“还请这位夫人与我一起验证一下。”
那妇人愣了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司徒钺。
司徒钺抿着唇,瞧见夜挽歌那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妇人虽然觉得这事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儿,但心中却也有些好奇事情的结果如何,况且眼前几个都是大人物,她一个平民小百姓哪有说不的道理,便硬着头皮起了身。
夜挽歌从那随从手里接过司徒柳儿的尸身,走到大堂角落中,与那妇人一并检查了一番。
司徒柳儿的确是死状奇惨,就连夜挽歌也不免心中泛起一丝怜悯。
不过,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的一切都是司徒柳儿咎由自取的,早在她对夜挽歌心怀不轨时,便已经踏上了死亡的道路,而与她同流合污的慕容青青,也不例外。
不多时,那妇人便检查完了,她低着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司徒钺忙问:“如何?”
妇人叹了口气,答道:“正如这位姑娘所说,四小姐的确是今日才破了身子。”
那司徒柳儿的身下红肿且残留着血迹,已经人事的妇人自然看得出来。
慕容青青却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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