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殿三个大字,可她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无情殿似是略显高冷了,便又把那情字抹去,改成了忧字。
徐奶娘呆愣愣的夜挽歌在那门匾上涂涂抹抹,小声的唤了句:“小姐……?”
夜挽歌头也未回的哼了哼。
“怎么会突然想起改门匾呢,那可是花药师给小姐提的字啊。”徐奶娘不知道龙吟九的真实身份,一直以为他还是花陌言。
“龙吟殿三个字太高调了。”她继续哼哼。
“可是,小姐,你的字……”徐奶娘欲言又止,瞧着那门匾上的鬼画符,欲哭无泪,她家小姐虽说被人戏称为废柴,但好歹从小饱读诗书,那字写得算不上有多好,但好歹能用个“娟秀”二字形容,可现在怎么就越写越回去了呢……
“我的字怎么了?”夜挽歌总算回过头来,小脸上挂着明显的两个字——不爽。
徐奶立时噤声,眼观鼻鼻观心,将那两个漆桶举得高高的。
夜挽歌这才将目光转移到门匾上,带着几分审视的瞧着自己那三个字。
她承认,她的字的确丑,生在那高科技纵横的时代,寻常用的都是键盘,根本就没摸过几次笔,写出来的字能有多好看?况且,手上这把大刷子也不好使,发挥不出她应有的实力来,不过总比龙吟殿三个字看上去舒服多了。
她又自我欣赏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爬下梯子,心满意足的回了屋。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
不知何时,屋外似还响起了滚滚雷声,接着便是磅礴大雨,闹得人一点也不安生。
夜挽歌辗辗转转一整夜,愣是到天微微亮才沉沉睡去。
可惜的是,不到一个时辰,她就被人给摇醒了。
夜挽歌顶着一对熊猫眼,脸色铁青的瞪着眼前略显惊慌的徐奶娘,好半天才压下自己的起床气,沉声问道:“什么事?”
“抱歉,小姐……”徐奶娘很是无奈,声音有着一丝颤抖,一脸无措的道:“花……花药师派人来了……”
花药师派人来了?
夜挽歌好半天才琢磨出这句话的意思,徐奶娘恐怕说的是花陌言来了。
花陌言?他来干什么?
夜挽歌皱了皱眉,脑袋往枕头里边儿一扭,“不见!”
“不见?”徐奶娘愣了一愣,越发无助起来,“那花药师待小姐这般好,不见恐怕不太好吧,而且说不定人家是兴师问罪来了……”
兴师问罪?花陌言有什么可兴师问罪的?
夜挽歌闭着眼睛,心里琢磨着,这才意识到徐奶娘可能指的是昨晚她把门匾给涂了……
不过,涂了又如何?这地方本来就是她住的,她想换个名字还不行吗?
见夜挽歌那幅雷打不动的样子,徐奶娘越发无奈了,她压根就不知道她家小姐与那花药师究竟闹了什么别扭,前几天还见她时不时的念叨着,到了这会儿却是忽然翻脸不认人了。
徐奶娘摇了摇头,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将那花药师的小厮打发了,却听屋外一声高喊。
“小夜,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么?”
那声音竟还透着几分得意,不像是来寻师问罪的。
徐奶娘掩唇一笑,下意识的看向拿屁股对着她的夜挽歌,此刻那阳光透着窗户折射进来,可不就晒在那一处么。
夜挽歌黑着脸,万分无奈的爬了起来,头疼的抚了抚额:“叫他等我一会儿,我洗漱更衣。”
不久之后,夜挽歌坐在了客厅里,双手环胸,面色清冷的瞪着坐在对面的花陌言。
此刻,花陌言看起来神清气爽的,一双桃花眼频频放电,可不像是受过伤的模样。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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