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东被自己这个想法弄的胆战心惊,连招呼都沒打就跑出餐厅,坐上门前的计程车就往酒店赶,这个时候马路上的车子并不多,司机的车已经开到够快的了,可他还是着急,后背都急得出了一层细汗,“师傅,你快点开,越快越好!”后來干脆从钱夹里把所有现金都拿出來,“我干时间,你把车來给我开,这些钱都是你的了!”
司机看着楚焕东手里的一沓钱,再看他凛然的气势,乖乖的把驾驶位让给了他。
楚焕东一下出租车,再也顾不得风度气质,在别人惊讶的目光里,一路跑着冲进电梯,站在汪掌珠门口的两个保镖看着气喘吁吁的楚焕东,动了动,沒敢说话。
楚焕东用力的敲着汪掌珠的房门。
这次倒是沒用多长时间,微开的房门后探出一颗发丝凌乱还在滴水的脑袋,有些愤怒的瞪视着楚焕东,“干嘛这么用力的敲门啊!着火了!”
“进去说话。”看着完好无损的汪掌珠,楚焕东惊恐的忧急一扫而空,随之而來的是羞恼的愤怒,他往里走一边吼着:“我打电话你沒听见吗?”
“我在洗澡呢!”汪掌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确实穿着一条棉布睡裙,小脸因为热气的蒸腾有些潮红,泛着淡粉光泽的唇微微嘟着,头发上还带着水珠,整个人如同带着露珠的花瓣,他微微收了些怒气,目光下移,有股热气又迅速的窜上小腹。
汪掌珠的睡裙刚刚过臀,露出光洁细腻的大腿,还光着双脚,她的脚很小,皮肤又白,真真是洁白如玉,盈润如瓷,楚焕东的焦躁再次浮起,不知道是跟自己生气,还是跟汪掌珠生气,咬牙切齿的说着:“你这副模样就给我开门去了,万一门外是别的男人怎么办?”
“怎么会呢?你不是派了两个门神在门口吗!”汪掌珠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楚焕东。
楚焕东觉得自己这一路上的行为言语真的如同白痴一样,气恼的用力将领带扯下來,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厌恶的说道:“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去把头发吹干,然后到床上躺着!”
“莫名其妙!”汪掌珠嘟囔着往套间里面走去,明明是他猛劲敲门让自己出來开门的吗,虽然心中不满,她还是依言吹干了头发,爬到床上。
汪掌珠现在的身体很不好,一天折腾下來真的累极了,现在对她來说,床铺的诱惑比什么诱惑都多,如同永远都睡不够一样,脑袋一挨到枕头上,连妞妞都沒來得及想,眼睛就闭上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抵在身后的炙热坚硬弄醒,随即感觉到楚焕东的大手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汪掌珠刚刚睡醒有点低血糖,头有些晕,不想吭声,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身后的硬物。
身后的人一发现她的微动,反而兴奋起來,手臂立刻嚣张大胆的握住她的胸,下面也用力的向前一挺,顶的她肉都疼,她沒好气的嚷着:“干嘛啊!大半夜的不睡觉?”
楚焕东一径迈头咬着她的后颈,肩膀,暗哑的说着:“我睡不着,你怎么还睡啊,在飞机上不是已经睡过了吗?”
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吵醒,实在算不上愉快的事,汪掌珠懒得再跟他说话,只是左右躲闪着,楚焕东好像有些忍得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按到身下,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马上就要拉弓射箭。
汪掌珠实在太累了,她如同要哭了般,“楚焕东你是不人啊,就算我是你的契约情人,不睡白不睡,你也不能这样糟.蹋人吧!我求你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快被你折腾死了!”
她的这句话好像真的冲撞到了楚焕东,他一下从她身上翻坐下來,汪掌珠知道楚焕东动怒了,胆怯的沒敢睁开眼睛,所以看不见楚焕东几乎气极发白的脸孔。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來,雨声嘀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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