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禹开怀的笑着,“好啊,我们去玩开火车怎么样”
一直站在一边的池越不禁有些嘴角抽搐,开火车
他跟随厉boss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老板玩这么幼稚的东西,这和平常铁面无私的厉天禹完全就不搭嘛,可是再看人厉boss那副满足的样子,这个当爹地的也不是白当的,难道父爱是天生的
池助理左看右看还是无法想象,这个男人怎么变的这么快心想,如果再工作上不用老是欺压他这个可怜的助理那该多好或许以后他可以趁机多拍拍苏乐言小朋友的马屁,那他就不用担心会被是不是派到非洲去当总经理了。
就在这各自忙着打官司的时候,香港另一栋别墅里的客厅中,一位年过中旬的老人看着从手下送过来的照片蹙紧了眉头,这个孩子无论怎么看,都像极了厉天禹小时候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厉向言啪的一声将照片甩在桌上,拐杖重重的垂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过分阿朗”
管家朗叔上前一步,自然能猜到一些端倪,“老爷。”
“打电话给苏晨,我要见她,我倒要看看,当初拿了我五千万的人,今天怎么还有脸回来,厉家忽然间多出这么大的一个孙子,她要给我怎么交代”
阿朗知道厉向言动怒了,想着要不要给厉天禹打个电话,可看着情形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法子。
“好,我马上安排。”
苏晨接到厉向言要见她电话的时候,正打算和乔垣去迟晚饭,她忽然间就意识到了这一天是迟早的,于是婉拒了乔垣的晚餐来到了厉向言约好的会所。
再一次看见这位年迈威严的老人时,苏晨心里说不出的感慨,当初,原泽亦病逝的时候,就是他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也是他声色俱厉的拿钱让她离开,这一切忽然像是一场雷人的狗血剧一幕幕闪过脑海。
“苏小姐,我想问问你,当初的承诺,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的确按照你的意思这么做,可现在不愿意放过我的是你儿子。”
厉向言冷笑,“苏小姐可真是会说笑,那你瞒着我们厉家生下厉家孙子的事情怎么解释别说是天禹,就算是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既然当初收了我的钱,就该聪明的把和厉家一切关系断的干干净净,如今我很不误会你是用孩子在威胁天禹,怎么,五千万不够,想一辈子缠着天禹你的胃口倒是不小”
“五千万不够,想一辈子缠着天禹苏小姐你的胃口倒是不小”
面对厉向言的灼灼之词,苏晨只想冷笑,怎么这厉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都这么想把她赶尽杀绝,感情现在做了天大罪责的人是她
到底当初是谁把她逼成这样四年前的往事,从厉天禹再次出现的那一刻,一幕幕都被迫现在眼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在伤口撒盐吧。
恨,成了她此刻唯一的知觉,是的,她恨,怎么能不恨呢
苏晨讽刺的牵起唇角,“是啊,厉老先生你到现在才知道我胃口不小么我真是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多拿几千万,像你们这样有权势的人,这些钱在你们眼里又算的了什么还不如拿出来做做善事不是么”
厉向言的老脸一时有些挂不住,颤抖着手指道,“你苏晨,真是没想到,还有你这么贪心的女人”
“我是贪心所以,要和我争儿子,拿出点诚意来,不是你们厉家的血脉吗一点点小利益就想换回乐乐,是你们太天真抱歉,我还有事,恐怕不能再这里和你叙旧,再见”
苏晨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出了会所。
可就在这时候,她没有发现,转角处的走廊上,一道笔挺的身形在听到这些后,一张俊脸阴沉的无比吓人。
池越也将刚才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差点就冷汗直流,这个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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