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全部身死倒地,言子玉拔出长剑,体力不支,半跪在地上,可前面不远便是逼死父母的仇人,言子玉吸了口气,以剑支地勉强站起身,踉跄着脚步向言致远夫妇的宅子走去。
刚到门口,便迎面遇到了正要逃跑的言致远谭语琴夫妇,他二人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左右看看,想要寻找无夜与绝仇的身影。
言子玉腹部和后肩处的伤口在剧烈的疼痛,可仇人近在咫尺,于是咬咬牙强行直起身子,他的眼中喷薄着灼人的恨的火焰,似要在下一秒将言致远夫妇焚烧。
言致远哆嗦着手指,声音颤巍巍的道:“你,怎么可能杀死无夜与绝仇!”
言子玉讥讽的道:“这世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我的亲叔父亲叔母,都可以为了自己活命而做出丧尽天良的事來!”
言致远和谭语琴对视了一眼,言致远见言子玉面色苍白,虽然身着黑衣,看不清伤口渗出的血,但他面上血色全无,言致远猜出虽然他杀了无夜与绝仇二人,但自身也受了重伤,况且,他还在无夜与绝仇二人的剑上抹了毒药,言子玉就算不因致命伤而死,也会因为毒渗入血液而亡。
既然他已是强弩之末,那他言致远还怕的什么!
于是挺直了腰板道:“哼,十年前你不能死,十年后,叔父就帮你一把,让你早点儿去地下见你爹娘,省得你活着受罪!”
说罢,拔出明晃晃的刀來欲对言子玉下杀手,言子玉森冷一笑,如寒风扑面,让言致远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毕竟是晏国的王爷,出生入死上战场那是年轻时候的家常便饭,他自认为对付言子玉绰绰有余,更何况,他现在还受了伤。
言致远扔下身上的包袱,脚下疾奔,挥刀击向言子玉,言子玉拔剑反击,刀剑相撞,摩擦出阵阵兹兹的金属声音。
谭语琴退后了几步,避免被伤到,可是一颗心又悬着,担心言致远的安危,毕竟他年岁大了,多年从商又沒时间练武,虽说言子玉受了伤,实力大减,但还是担心着。
言子玉一剑戳出,观穿了言致远的衣袍,言致远忙调转刀锋,回击言子玉,剑再抽出时,顿时一阵衣帛碎裂之声,言致远撤后一步,好在只是划破了衣衫,沒有伤及皮肉。
谭语琴却是吓了一跳,忙喊道:“老言,你沒事吧?”
言致远摇摇头:“沒事。”
言子玉喘息了两口,他刚刚与其对招,这一剧烈动作,引得后肩处的伤口上的毒浸入血液,言子玉取出一颗百草清心丸服下,挥剑又与言致远打将起來。
言致远岁数大了,又常年荒废武艺,所以渐渐吃力,气喘吁吁,言子玉抓住机会,一剑划破了他的右臂,言致远手中的刀咣当落地,随后,言子玉一脚踢在言致远胸口,言致远登时摔出去一米距离。
谭语琴大叫一声:“老言!”
然后奔到言致远身边扶他坐起來,言子玉长剑指向二人,谭语琴突然吼道:“言子玉!我们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我们不将你送去,你以为宇文安就会因此放过你吗!到头來不还是一样的结果!”
言子玉目光如炬,声音凌厉:“你们这对儿毒夫毒妇,我言子玉做什么都无妨,可你们居然狠心逼死我父皇母后,这些,可不是宇文安要你们做的吧!”
谭语琴也不甘示弱:“你那父皇母后不识时务,若他们执意不交出你來,宇文安不一样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他们自杀,也算保留了最后一点儿脸面!”
“你...”言子玉凤眸如冰,怒视着谭语琴。
谭语琴哼哼一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爹娘是自杀,与我们有何干系!你來找我们报的什么仇!”
言子玉声音清冽:“谭语琴,若非你们夫妇二人相逼,联合其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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