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浩初冷冷一笑:“你敢杀朕!”
谭语琴昂着头:“有何不敢!老东西,你早该死了!”
话音刚落,便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暗中朝言浩初腹部狠狠刺去!
他二人因是面对面蹲在地上,所以群臣站在谭语琴的背后看不见那边发生了什么,连沛文在右侧,因为谭语琴半身挡着言浩初,所以也沒看到。
谭语琴又往里狠狠的推了推刀把儿,言浩初闷哼了几声后还沒來得及呼喊,便垂下了头,谭语琴站起身,裙摆遮住言浩初的身子,他身体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所以旁人也沒有怀疑什么。
谭语琴拍拍手道:“算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会挑个适当的日子,给宇文安送过去,都散了吧!”
众人散去后,谭语琴离开言浩初身前,言子玉往父皇那边一瞧,见父皇耷拉着脑袋,言子玉对连沛文道:“母后,父皇睡着了吗?”
连沛文觉察到不对劲,言浩初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睡觉,于是唤了几声:“浩初,浩初。”
见言浩初沒有任何反应,连沛文忙挪到言浩初身边去,言子玉也站起身奔到言浩初身边,连沛文双手被缚,只得用身子撞了言浩初一下,不想这一撞,言浩初倒在地上。
嘴角流了一道鲜血,再往下一瞧,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腹部,周围的衣服已经被染得通红,连沛文“啊”地长啸一声。
言子玉见刚刚还好好的父皇此刻被人杀死,也哭着大喊起來:“父皇!父皇!”
谭语琴推了言致远一下,将他推到隔墙外面,言致远问道:“你干了什么?”
谭语琴道:“我将言浩初杀了!”
言致远为之一震:“什么!”
谭语琴劈头盖脸的骂道:“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忘了言浩初是怎么夺走你的帝位的了吗?若是你登基,或许也不至于落得亡国的下场!杀了他那是活该!”
言子玉伤心过度,加上沒吃饭,哭的晕了过去,连沛文怎么也不会想到,谭语琴居然对言浩初下杀手!她怎么可以这样狠毒。
谭语琴又绕回來,居高临下的对连沛文道:“他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找死的!还有,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违逆我们的意思,也一起下地狱去陪他吧!”
连沛文猛地站起身,咬牙切齿的朝谭语琴冲过去:“我和你拼了!”
谭语琴虽然吓了一跳,但伸手使劲儿一推,将连沛文推倒在一旁,连沛文倒地时,额头磕在了花坛的青石砖上,也昏迷了过去。
谭语琴命言致远将连沛文和言子玉抬到柴房去,还有言浩初的尸身,一起抬了过去。
言子玉醒來时,先是耳中听到连沛文的哭声,后睁开眼睛,便见到平躺在对面地上的言浩初。
言子玉坐起身,他多想以为他只是做了个梦,然后梦醒后,又见到自己一向严厉的父皇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可现在,他只是一具尸体了,言子玉眼泪哗地流了出來。
连沛文停止了哭泣,盯着言浩初看了许久,对言子玉道:“子玉,别哭了,我们要坚强起來,哭泣是懦弱的表现。”
言子玉闻得母亲之言,不再哭了,只是抽抽搭搭的忍不住,连沛文看向插在言浩初腹部的那匕首,对言子玉道:“子玉,咱们将那匕首拔出來,然后,割破绳子。”
言子玉俯身下去,用牙咬住匕首把儿,可是却忍不下心來往外拔,似是怕弄疼父亲一样,但是父亲的身体不能总是插着一个冰凉的匕首,言子玉牙下使力,将匕首叼了出來。
然后,放在连沛文身后,连沛文勾着手指将匕首拿在手里,凭感觉割破了麻绳。
二人双手得了自由,跪到言浩初身侧,连沛文眼神黯淡,连日來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本來有言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