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谭语琴带着两个人闯进來,见到连沛文居然自杀了,还颇为震惊,她捋捋胸脯,指着言子玉对身后的两个人道:“來呀,把他带出去。”
两人拖起精神恍惚的言子玉,将他扔到了囚车上,言子玉一口咬在那人手上,另一人一耳光抡过去:“臭小子!”
言子玉又饿又累,加上昨夜父母双双离世,伤心过度,此刻已沒有力气再反抗了,谭语琴走出來道:“哼,侄子,你父皇和母后,这一路上我会让他们陪你去的,带走!”
他伏在囚车里,被拉去皇宫,一路上百姓们都议论纷纷,言子玉闭上眼,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待他微微有点儿意识时,已经从丽水行宫被拉到了冀国皇宫,管事的常公公打量打量他,对言致远嫌弃的道:“怎么弄得这么狼狈?是死了还是晕了?”
言子玉的素白衣服已经染了好几块儿污迹,还赤着双足,头发散乱的伏在囚车之中一动不动。
言致远尴尬的道:“哎呦,公公,不好意思,这小子不听话,昨日闹了好一阵儿,才消停下來。”
常公公依旧嫌弃,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來人呐,将言公子带下去洗洗干净,换身儿干净的衣服。”
言致远又指了指另一个关押言浩初和连沛文尸身的囚车:“公公,这两人如何处置?”
常公公想了想:“这个,我先去禀报皇上一下吧,毕竟也是一国之君、一国之母,看皇上怎么决定吧!”
言致远点头哈腰的道:“哎,好咧,公公,我那侄子脾气像头倔驴,您可得都担待着些。”
他说这话绝不是为了言子玉能在宫里不被人欺负,而是怕他闯出大祸來波及到他们。
言子玉完全苏醒后是躺在一个干净的大床上,身上盖着华丽的锦被,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件干净的绸缎白袍,言子玉直起身子,如同做了一场大梦般,他看向完全陌生的豪华宫殿,茫然迷惑。
这时,殿门被人推开,言子玉戒备的看向殿门口,只见走进來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正是他那日所见到的宇文安。
言子玉眼中充满了敌意,跑下床去,欲往门外跑,宇文安一把抓住他胳膊,笑着将他又按在床上坐好:“刚醒就要走,你要去哪儿啊!”
言子玉挣扎不休,一口咬住宇文安按住他肩膀的手,宇文安吃痛,却沒发火,依旧笑着对言子玉道:“你这小子,属狗的吗?”
言子玉大喊一声:“放我回去,我要去找我父皇母后。”
宇文安摇摇头:“你爹娘已经死了,你还找他们干什么!”
言子玉盯着他,就是眼前这个人害得晏国灭亡,害死了父皇母后,他一眼瞥向桌子上的水果刀,钻了空子奔到桌前,抄起那水果刀便向宇文安刺过去,这种刺杀对于宇文安來说不过是以卵击石,宇文安大手霍地钳住他持刀手的手腕,言子玉咬着牙挣扎,宇文安一用力,刀子顿时掉在地上,宇文安一脚将刀子踢飞。
然后将言子玉狠狠的掷在地上,言子玉不甘心,还要冲上去打他,宇文安哪里见过这么闹腾的孩子,于是掠到他身边,俯身将他一把拦腰扛起,扔到床上。
随后喘了口气道:“你这孩子,在这么闹朕可真的要生气了!”
言子玉手脚乱舞,虽被宇文安制服住,但还是拼尽全力在挣扎,边挣扎还边大骂:“你这老贼!亡我晏国,害死我父皇母后,我要杀了你!”
宇文安眸子一暗,眯着眼道:“你要杀朕?”
言子玉恨恨的嘶吼道:“我要杀了你为我晏国、为我父皇母后报仇!”
宇文安冷笑道:“你爹娘是言致远夫妇害死的,你杀朕做什么?”
言子玉骂道:“你这老贼,若不是你逼着我父皇母后将我交出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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