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边侯思索片刻,觉得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时机,而且这是荣轩唯一能离开皇宫的机会,只要他在外面,人手肯定不够,那样,他便可胜算大些。
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时间越长,荣轩反过來对付他的准备时间便越多,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不是沒有事实依据的。
“好,回去告诉贵妃娘娘,本侯会准备好一切的!”
尤允承不露声色,淡然回答:“是,卑职告退。”
出了门后,尤允承才松了口气,好在晚间烛火之光黯淡,振边侯也不会细细端详他,加之他学得那人说话动作,自然沒有任何疑心。
看來振边侯果真是因为着急逆反而相信了,那么,便可顺利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回到正刑司,楚宫央与尤允承干杯喝了两盅酒,尤允承道:“我们接下來还要做什么?”
楚宫央喝了口酒,道:“我们,不用做什么了,等祈福那日,振边侯行动的时候,來个瓮中捉鳖就是了。”
说完,放下酒盏,起身道:“我差点儿忘了,皇上召我进宫交代事情呢,先走了。”
勤政殿。
荣轩不悦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楚宫央,楚宫央忍不住又打了两个酒嗝,荣轩的眉皱的是愈发的厉害。
责备的语气说道:“又跟正刑司的人胡混在一起喝酒,朕让你什么时候进宫的?你足足晚了半个时辰!”
楚宫央的脸颊因为喝了酒略显微微的粉红,她陪笑着道:“皇帝哥哥,我知错了,你别生气了。”
荣轩瞪了她一眼:“你每次都知错,朕看你一回也沒改过!”
楚宫央继续笑,然后道:“皇帝哥哥,你找我什么事情啊?先说正事吧!”
荣轩眼中满是不信任的神情:“你确定你现在的脑子能记住朕说的正事?”
楚宫央信誓旦旦的点点头:“当然能记住,我沒喝多,就喝了几小杯,只不过那酒好像有点儿后反劲儿!”
......
荣轩不知该怎么说她,只得道:“后天就是出宫前往天泽寺祈福的日子了,朕放不下京中的朝政,所以让飞尘留下帮着丞相打理,而正刑司又不能沒有人管,所以,尤允承也不能前往,你就挑几个手下随朕与羽林军前去。”
楚宫央应下來:“是,宫央这就去挑几个功夫好的來。”
说着,便要往殿外走,荣轩在后面唤住她:“回來!朕还沒说完呢!”
楚宫央身体晃晃悠悠的又转过身來,荣轩走过來,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身前,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楚宫央的酒劲儿顿时散了不少,眼中尽是不情愿的表情,荣轩却突然又松开她,冷言威胁道:“再和别的男人喝酒,就给朕回后宫去!”
楚宫央低头尴尬的笑笑,然后转身小跑着走了,边走还边偷偷用手背擦嘴,荣轩回味一下,也是酒香留唇,不过很久沒吻过她了,今日重温还蛮是怀念那柔唇的美好。
往后两日,宫中忙碌,为了准备前往天泽寺祈福之事,待得出发前往天泽寺时,楚宫央才再见到荣轩。
娄贵妃因为是嫔妃级别,沒有参加祈福的资格,所以只有荣轩与蔚如冰前往,随行的侍卫只有两百多羽林军以及楚宫央领着的十几名正刑司人手。
楚宫央见这阵势,想着荣轩难得真的沒做什么准备?他真的就沒想过会有人对他不利?
这绝不是荣轩的一贯作风,楚宫央四下瞧瞧,也沒发觉有暗卫的跟随,但那些暗卫向來行踪诡秘,要被人发觉到也不是件容易事。
荣轩与蔚如冰坐于豪华的马车之上,蔚如冰不似娄贵妃那般张扬,若是娄贵妃前來跟着荣轩,必定一路上不停的指着周围景色在荣轩耳边叽叽喳喳惊奇个不停,而蔚如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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