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帮人似乎已经到了后院儿的门口,言子玉敛了情绪,迅速走到床前将外衣脱去,只着中衣坐在床上,造成他正在准备睡觉的假象。
李晖向來横行霸道,虽然宇文安向着的人是他,可是李晖却是实权在握,又有宇文安御赐的尚方宝剑,所以言子玉也沒有权利阻止他进屋,李晖若是真查,他也不能说什么,所以为了避免素心的一片苦心不被浪费,言子玉只得忍痛将素心的尸身化掉。
李晖的人马这时已经闯入了后院儿,言府的家丁也都在一路阻拦,言子玉在屋中,只听外面言府的家丁在前阻拦道:“李将军,这是我们言大人的屋子,你不能搜。”
李晖手下的侍卫拔刀便喝道:“我家将军奉命追查逃犯,谁的屋子都要搜!谁也不能例外!”
这样横的语气,根本就不给人任何的商量余地,老管家匆匆追跑着过來,和声道:“李将军,我们言府守卫也极为森严,今夜巡逻侍卫根本沒有发现有可疑之人进府,况且言大人已经要睡下了,这样冒昧打扰李将军觉得好吗?”
李晖手下侍卫听后一掌推开那老管家,拿起尚方宝剑亮在众人前面:“见尚方宝剑如见皇上,尔等还不退下!再敢阻挡将军执行公务,一律斩杀!”
这时言子玉的轻缓和淡的声音从屋内飘出:“管家,让他们进來吧。”
这一句才平息了干戈,众人涌入言子玉的房间,这是自落芳园烧毁后宇文安命工部新建的寝殿,所以装饰的富丽堂皇,李晖那拨人都不禁睁眼环顾四周打量。
众人一进门,言子玉正在披外衣,神情泰然,沒有任何的异样,只是因为刚刚素心死时他悲痛落泪,所以眼角有点儿哭过的痕迹。
而这么一丝破绽,被李晖一眼看出。
言子玉不慌不忙的穿上外衣,对李晖道:“将军深夜來访,是为何事?”
李晖却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慢悠悠的道:“言大人果真是性情中人,深夜落泪不知是为何故?”
言子玉冷然的凤眸射向李晖,李晖犀利的眼眸也不甘示弱,言子玉嘴角一勾,道:“子玉好几天沒见到皇上了,所以思念皇上。”
众人也都知他的身份,思念皇上这个理由在他这里显得极为正常,若是他不思念皇上,那才叫不正常。
李晖也哑口无言,只得使个眼色让手下搜查这里。
言子玉将那化尸水的药瓶藏在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素心的尸身又全然不复存在,所以李晖的手下们搜了一圈儿都一无所获。
而另一部分搜查言府其他地方的侍卫也都回來禀报沒有发现可疑之人。
沒有抓到那女人,李晖极为不甘心,可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作罢:“打扰了,走!”
众人乌泱乌泱的走了以后,言子玉才沉痛的叹了口气,可怜素心死后尸骨无存,连含笑九泉的机会都沒有...
依旧是那间客栈,一个身披黑墨色宽大披风,面带黑白色脸谱面具的高大男子进了此客栈。
言靖琪连忙施礼:“主上。”
随之而來的还有那个黑衣下属,立在这黑袍男子身后,言靖琪开口道:“主上,您怎么亲自來了?”
黑袍男子沒有说话,那个黑衣下属却道:“主上的意思是要瓦解冀国,可你这样做,岂非是在帮着宇文安对付言子玉?这不是与主上的意愿背道而驰?”
言靖琪想了一下,回道:“启禀主上,属下这样做的确是在帮主上啊!除掉程素心,这样加剧了李晖与言子玉的矛盾,言子玉必定心中怀恨,肯定会想办法彻底除掉李晖,李晖一死,冀国实力便减弱了不少啊,属下实是在借言子玉之手,想要除掉李晖这个心腹大患!”
黑袍男子坐到座椅上,沉声道:“本座沒有怀疑你的忠心,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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