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昏的原因主要有两条,一是田赛飞的牺牲对他打击太大;二是哈桑至今下落不明;三是熬夜太厉害了,身体已经开始透支。
李晓宁已经增派无人侦察机,对昆仑山一带进行细密的侦察。联想到壮汉逃跑的方向,他觉得哈桑很有可能在距离边境不远的昆仑山地带藏着。这一点,被抓获的娘娘腔也交待过,他说他曾听壮汉和买买提起,要逃到昆仑山基地。可是昆仑山那么大,他们到底藏到哪儿呢?李晓宁想这件事想得脑袋都疼。但是,他绝不能让自己头昏下去,他希望自己时刻都精精神神地出现在属下面前。
“秀才,走,跟我去医院看看。”李晓宁叫上侯修才。
侯修才纳闷地问:“去看谁?”
李晓宁绕弯子说:“去看看革命的本钱还剩多少?”
侯修才才反应过來,李晓宁是看他自己的身体。
给李晓宁看病的医生是位维族朋友,量完血压后,调侃道:“哈,低压120,高压190,比昆仑山还低点呢,你再努力努力超过昆仑山得了。”
李晓宁笑着问:“怎么努力才能达标呢?”
医生说:“别不当回事。我得把你扣下來住院输液。”
李晓宁在医院里悄悄输液,阿孜古丽是第一个來看他的人。阿孜古丽一进门就说:“头儿,有个内地來的人要从我姐姐那儿买枪呢,你看,让不让他來?”
李晓宁正打着点滴,他一下子坐起來问:“买枪干什么用?这里面有明堂。他要什么样的枪?”
阿孜古丽说:“他说长枪短枪都要,越先进越好。”
“他是给自己买还是替别人买枪?”李晓宁又问。
阿孜古丽说:“他沒说。”
李晓宁果断地说:“让他來!你尽全力接触,了解他们为什么买枪。口述不行,给我拿个书面报告。”
阿孜古丽的姐姐叫茹仙古丽,平时喜欢打猎,是个彻头彻尾的猎友,一年大多数时间都在山里。
阿孜古丽从李晓宁的病房里出來,开始做进山的准备。她开着一辆猎豹越野车往邻外的村庄驶去,向北行驶了约八十公里后,车子开始进入山区。一座山连着一座山,很是气势磅礴。山下面是细细的公路,公路两旁是一个个美丽的小村庄,那是茹仙古丽的村庄。
茹仙古丽的小牧屋在山里的山里,因为山里的山里是这群山脉中最大的一座山,也是野鸡和野兔子最多的一座山。这座山的前面是一块硕大的岩石,呼啸的山风被岩石挡在后面,于是,茹仙古丽就在岩石下面的那块空地上,用石头堆盖了一个简易小牧屋。天暖的时侯,她就住在小牧屋里,白天围着山打猎;天冷的时候,她就下山,回到村庄里生活。
茹仙古丽手持猎枪,站在简易的牧屋前,等着妹妹。看见妹妹的车來了,她高兴地挥手,阿孜古丽的车嘎然停在她牧屋前的那片空地上。
阿孜古丽高兴地和姐姐拥抱:“姐,我的头儿向你问好,我可是把话带到了。”
茹仙古丽连忙点头:“其实我也沒帮什么忙。”
“情况怎么样?”阿孜古丽把话題转到正事上。
茹仙古丽道:“买枪的人來了,他是村子一个人的亲戚,名字叫卡拉,从内地來。看样子,他买枪不是为了打猎。我对他说有枪,他提出來要看货。”
“他开什么价?”
“他说不用考虑价格,只要枪好,多少钱都可以。”
“他带钱了吗?”
“带了,二十万,我亲眼看见的,崭新崭新的。他要枪的心情很急迫,先预付给我两万块钱,要求我尽快给他买到枪。”
“关于买枪的目的,他说过什么吗?”
“前几天,他跟着我在山里打猎,混熟了,一高兴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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