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速调京城外的大营前来营救!”天顺帝怒道:“说,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谭正轻声道:“皇上,微臣对你的忠心天日可见,日月可为证,之前所说的一切全是真的,若硬说微臣有主谋的话,那个人就是皇上,若说微臣有何倚仗的话,那么倚仗的也只是整个京城,以后皇上对微臣的信任!”天顺帝听到这句话觉得无比的刺耳,他暴怒道:“你真让朕失望,竟到死都护着那人!”他的话一说完,便将长剑一把抽了出来。谭正的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顿时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倒地之后依旧奋力道:“皇上,快走!”只是他此时已失去了力气,这一声纵然用尽了全力,也只如蚊呤一般。天顺帝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怒气,他自认对谭正并不薄,可是谭正却让他无比失望。谭正的确身体倒地之后,很快就有侍卫将他的尸体拖了下去,谭正的鲜血洒满了大殿,他至死都睁着一双极大的眼睛,似在告诉天顺帝要迟早离开。只是他的瞳孔早已涣散,再没有一丝光华。天顺帝将长剑上的鲜血擦尽之后,然后将那些抹布扔在了地上,他将长剑归鞘之后暴怒道:“传宇文乾前来见朕!”张公公应了一声,然后极快地退了下去,宇文乾很快就浑身鲜血的进了大殿,他一进来便大声道:“皇上不必担心,那些贼子们虽然残暴,但是只要有微臣在,他们就休想踏进皇宫一步!”天顺帝听到他这一句话心里一安,然后大声道:“谭正叛朕,已被朕杀了,你不要让朕失望!”宇文乾早前就从张公公的嘴里听到了谭正的事情,他心里早有计较,他当即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大礼后道:“皇上大可放心,只要微臣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那些叛党得逞,就一定会保住整个京城和皇宫,不会让那些叛党惊到皇上!”天顺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然后缓缓地道:“朕信你!”宇文乾再次谢恩然后起身道:“皇上,如今京中大乱,微臣要先去平乱,迟些再来复命。”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宇文乾退下去之后,天顺帝扭过头对张公公道:“给九门提督宁远传命,让他带着京城外的十万人马火速进京!”“是!”张公公应了一声就要退下。天顺帝却又道:“等一下!”张公公站在台阶之下问道:“皇上还有何吩咐?”天顺帝想了想后道:“你去能通知宁远,小心宇文乾的一举一动,若是宇文乾有任何异心,大可将他斩杀,朕允他先斩后奏的权力!”张公公闻言心里打了个寒战,天顺帝此时看起来极信宇文乾,其实在他的心里,只怕是根本就信不过,若是方才天顺帝传宇文乾而宇文乾不来,只怕就会被天顺帝下命直接斩杀。此时外面的危机未平,天顺帝却对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存有怀疑之心,这样的君主,当真是极度可怕的。而在天顺帝的心里,只怕对宁远的信任还要多过于宇文乾。张公公想起了上次宁府和兰陵王府退婚的事情,张公公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天顺帝对宁府那么信任了。宁府的那一场退婚,对天顺帝而言,是另一种表达忠心的方式。张公公的眸光幽深,他跟在天顺帝的身边已久,可是到如今,他却觉得这个君主的疑心病一日重过一日,那些君王之术,也显得越来越冷血。而天顺帝今日这般杀了谭正,只怕会让更多拥护他的臣子心里生出了恐惧和背叛之心。天顺帝独坐在龙椅之上,他的手轻轻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他的心里也满是幽深,自从六年前他坐上了龙椅,他的心里就再也没有安定过。他的皇位是用很多人的鲜血换来的,所以他更加知道有多少人一直在想着他的皇位。而这个位置,他从不允许任何人问鼎!更容不得任何人有任何非份之想!他的下巴高高扬起,眼里满是坚定。坐在大殿之上的天顺帝,听不到京城里的厮杀声,更看不到那极度血腥的场面,但是那些对他而言都不重要,重要地是他知道他的皇权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天顺帝觉得他是千古明君,对朝中的大臣,所有的心思都了如指掌!只是自从他退位之后,整个苍澜王朝先后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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