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爱的那个人,却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她一眼,那个人的眼里永远也只有红依。
婷韵的心里原本就是有恨的,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恨起红依来,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红依没有个地方能及得上她,为何她就比不过她?
婷韵的心里满是不甘,爱恨情仇在这一刻全部交缠起来。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眸子里有了泪水,她掘强的把头抬了起来,再不看红依一眼,然后大步走回了房间,只是廊下已经结冰,她这一下走得太过匆忙,心里又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时间脚下一滑,身子一个不稳,便重重地飞了出去。
红依刚将明云裳和郁梦离送走,正打算命人将那扇坏了的大门先堵上,却听到了身后一声巨响,她忙扭过头看了过去,却见廊下半躺着一个黑影。
红依大声道:“谁在那里?”
婷韵没有应她,红依轻功卓绝,一个轻身便飞到了婷韵的身侧,她走得近了看清楚是婷韵,不由得愣了下后道:“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红依不问还好,一问倒触痛了婷韵的心事,她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然后又摔了一跤,此时红依又将她的惨状全部都看了过去,她顿时暴怒道:“我在哪里,关你屁事!”
红依没料到婷韵会发这么大的火,更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婷韵,当下轻声道:“公主可是在生我的气?”
婷韵扭过头不理她,红依又道:“我知道今日里擅留世子妃在谨府没有知会公主是我的不对,但是世子妃有孕在身,兰陵王和世子又一向不和,我不能人会视不理。”
“是啊,她是有孕在身!”婷韵冷笑道:“不必你这样来提醒我!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之前失手弄掉你的孩子?所以就处处针对我?”
红依微皱眉头道:“公主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何是针对你呢?”
“你明明知道我极度讨厌明云裳,为何三番五次帮她?”婷韵咬着牙道。
红依对于婷韵的逻辑有些无语,她浅浅地道:“我所做的事情,只是寻常人都能做的事情罢了,不存在帮或者不帮。”
婷韵冷笑道:“你还敢说你没有针对我!”
红依觉得和婷韵说话能把人给气死,却一时间不明白婷韵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当下轻声道:“公主不要忘了,上次世子还救了你一命,我不过是在帮公主还人情而已。”
“放屁!”婷韵扶着栏杆缓缓站起来道:“清音,你是在把我当傻瓜吗?你对明云裳的好远远超过对京中其它的妇人!你们原本早就相识对不对,否则在赏菊宴上,你又何必救她!”
红依也有些恼了,她紧不慢地道:“公主说的对极了,我的确是对明云裳比对京中其它的夫人要好,理由很简单,她是我的同乡,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恶,公主不喜欢的人也不能强求我不喜欢!”
红依的眸子里有了几分寒意,婷韵如今倒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也许这才是婷韵本来的性子,只是以前婷韵为了给谨夜风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所以一直百般压下自己的性子罢了。
婷韵冷笑一声道:“果然如此!”
红依咬着牙道:“公主就算是再讨厌她,有些事情也断然不能做,先不说世子那一日挺身救公主的事情,且说世子妃有孕,我们见到就不能不管。”
“郁梦离什么时候救过我呢?”婷韵冷笑道:“那一日打死马匹和杀了那个凶手的根本是另有其它,和郁梦离屁关系都没有。”
红依有些好奇地道:“若非是世子相救,那一日又有何人有那样的本事?”
“那不过是场局罢了!”婷韵冷笑道:“郁梦离男生女相,是我苍澜王朝开国国师预言的大凶之人,这样的人根本就怀有祸心,根本就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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