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发泄似的从后面凶狠地贯穿。三太太也不管了,趴在他身下,纵情地呻.吟。
事后,肖程去浴室洗澡。
有人按了门铃,三太太便随便穿了件他的衬衫,过去开门。
“谁来了?是不是物业?”肖程从浴室擦着头发,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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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和门外的来人时,他脚步不由得一僵。
天下着雨,汶嘉的头发被雨淋得半湿,手上拎着的纸袋里,是上次他留在她那里的衣服。
四目相对,汶嘉看了看三太太,又看了看他,什么话都没说,将纸袋往门口一放,转身就走。
肖程这才回过神,草草抓了衬衫和长裤穿上,大步追了出去,“汶嘉!”
楼下,汶嘉步子走得飞快。
他一口气追上去,抓住她的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啪”的一声,汶嘉回过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一耳光,用尽了她全部力气。
“肖程,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不止贱,而且还很蠢啊?”汶嘉张了张口,眼底泛上羞辱的泪光。
肖程说:“我和那个女人就是逢场作戏,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够了!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让我有多恶心?”汶嘉厌恶地打断他,“下个月我会回德国继续读书,这是最后一次,请你以后不要再騷扰我!”
肖程呆住。
路边恰好一辆的士过来,汶嘉立刻招手。
肖程呆立在那里,看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街头,任由雨丝淋得他浑身湿透。
*
简兮身上的伤口幸好只是轻伤,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痊愈出院。
至于大脑里的淤血,医生仍不建议做手术,要求保持心情愉快,再观察一段时间。
简兮知道,自己要独立的时候,可以很独立,甚至独当一面。
可一旦呆在易哲慎身边,很多时候她无意识就变得十分依赖他。遇到糟糕的事情,不愿意做就懒得去做,反正易哲慎会处理;遇到棘手的麻烦也不会担心,因为她有一个强大的老公,可以直接把麻烦丢给他。
——易哲慎总能很好替她处理一切。
可这次好像不行,因为易哲慎这次好像比她还脆弱,即便他仍旧强大无敌地扮演保护她的角色。
可是她知道,他还在自责当时搏命一赌,选择先救何慕宜,导致她失明这件事。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自己扛下,而且还比她更害怕任何糟糕的后果,所以才内疚成现在这样。
为了减轻他的自责,她只得在他面前尽量表现出自己最乐观的一面。
但她再粗枝大叶也是女人,心里偶尔的糟糕情绪,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太想尽快适应眼睛看不见的生活。下楼梯时逞强不要易哲慎扶,非要自己扶着楼梯扶手走,结果一不小心脚下踩空,额头磕出一个红包;吃饭时,自己尝试取餐盘,结果盘子摔碎一地……
这晚她一觉睡醒,觉得渴。
保温壶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她凭着记忆模模糊糊伸出去够,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却不小心打翻。
不锈钢保温壶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里面滚热的开水泼了她满手。
易哲慎睡眠向来警醒,这些日子日夜照顾她,只要她稍微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得到。
听见动静,他快速打开灯,看到她还伸着手在地上瞎摸,手背也被热水烫出红红的水泡。
幸好伤口烫得不算太厉害,涂烫伤膏时,他唯恐弄疼她,尽量放轻动作,不时停下来问:“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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