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蹙了蹙,耶律青几乎落荒而逃。他得好好想想,自己这反常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耶律青走后不久,寝宫突然出现一抹妖媚的红色……
宫初月站在床前出神的看着轩辕长歌,自那日回去之后,他想了很久,很多,即便她心中想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把自己当作那个男人的替身,他也不会放手了,如今的他,已经放不开了。
他会努力,会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心里,让自己在她心中彻底的取代那个男人的位置,虽然被她当作别人的替身很不开心,但是,如今她没有找那个男人,就说明,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或是什么其他的,而他,一定会让她的心里,眼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想着,宫初月勾了勾嘴角,轻轻的爬上那张大的惊人的大床上,伸手,将轩辕长歌紧紧的揽在怀里,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方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十分,轩辕长歌被夏七悄悄叫醒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妖孽牢牢的抱在怀里,轩辕长歌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床幔外的夏七,压低嗓音道:“你先出去,我一会便出来。”
闻言,夏七应了一声,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寝殿中。
夏七走后,轩辕长歌小心翼翼的拿开宫初月的胳膊,将自己的身子从他怀里轻轻的钻了出来,继而穿起衣服走下床,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宫初月,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起,这个人,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把自己弄的这么累,眼角的黑眼圈当是看着便叫人心疼、。
俯下身子,轩辕长歌将被子拉好,把宫初月柔软的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方才取过披风披着走了出去。
夏七等在门外,见轩辕长歌来的时候,恭敬的弯了弯身子。
轩辕长歌冷着一张脸,大步往韩韵千的宅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他大半夜的又闹闹什么?”
看着轩辕长歌一脸黑沉的模样,夏七嘴角抽了抽,也只当是皇上和宫贵君在那啥的时候被扰了兴致,欲求不满而发火而已,“听说,那百里公子一醒来知道自己身在皇宫便大闹起来,还砸了韩贵君的院子,此时,正在叫嚣着要……”夏七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轩辕长歌,见她一个眼神扫射了过来,方才急忙说道:“叫嚣着要杀皇上呢。”
“哼!”轩辕长歌重重的冷哼一声,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的停歇,怒气腾腾的朝着韩韵千的住处走去。
远远的,轩辕长歌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乒砰作响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是突兀。
韩韵千一脸淡然的看着拼命砸着他屋中物品的百里羽兮,静静的站在一旁,甚至连一个不悦的眼神也没有,好像砸的不是他的东西一般。
好半晌,韩韵千才悠悠道:“她虽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也该还了,你身处火海的时候是她救了你。”
闻言,躁动中的百里羽兮拿着砚台的手顿时愣住了,一双清丽的眸子失神的看着地面。脑海中,陡然出现那种焦急的,担忧的,满是痛色的眼睛,还有……
腹部一片的猩红,和被烈火灼伤的背部。百里羽兮愣愣的站着,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真的……是她救了自己?
他好像记得,在他倒在火里的时候,是她冲进火海将他带走的,而自己,却刺了她一刀。
看着百里羽兮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韩韵千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一双黑眸也有写低沉,“你毁容了。”
“砰!”
韩韵千话音刚落,百里羽兮手中的砚台顿时掉落在地,被摔的四分五裂,黑色的墨汁沾满了他纯白的衣服,酿跄的后退一步,百里羽兮伸出手颤抖的抚上脸颊,然而,还没抚摸到脸的时候,那个温润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再次淡然的响起,“是她割了自己身上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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