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也全都摘掉了面纱,也是,在这里的,也就不需要装成淑女了。
但白汐琰沒有摘掉,也懒得摘掉,只是跟着迟御坐入靠角落的一张桌子边。
“听说,这里是整个斯里巴加湾市最热闹的酒吧了……知道为什么吗?”迟御望着前面尽情扭动着身躯,迷蒙着眼问道。
“为什么?”
“这里出入的,都是些达官显贵,皇室的族人,最最主要的,是苏丹的儿子们常來的地方……”迟御漂亮的脸上绽开笑,对着不远处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苏丹的儿子们?”白汐琰睁大眼望着他,一副不可思议。
“别叫那么大声,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你沒看到这里多半都是女人吗?打扮得那么妖娆,还不是想來傍个贵人?”迟御凉凉的说着,也忽地发现身边人瞪视的目光,怔了下,忙不迭的说,“当然,我是绝对相信蓝狮那家伙是不会到这种地方來的……你放心吧……”
白汐琰的眼神一下子黯然下去:“他來又怎样?他以前不是一直去酒吧吗?”
“那是以前,这儿是哪儿啊,这是文莱,禁酒的国家……”
“那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有这么多的人來这里闹腾?白汐琰大眼转了一圈,心不在焉的说着。
自那端款款而來一女郎,身材火爆,眼神妩媚,径直走到迟御的边上,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着他巧笑嫣然。
“我可以坐下來吗?”一口纯正的马來语,涂着丹蔻的手指已经抚上迟御的肩,白汐琰不禁白了眼,也很识相地站起身,把空间让给他俩,虽然说这里多的是人。
“喂去哪?”迟御望着站起來的身影忙问。
“WC!”白汐琰沒好气的说道。
男人都一个样,都那么好色,白汐琰愤愤想着,朝着酒吧的洗手间走去。昏暗的走廊内,仍能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而她才沒走几步,便像是定住般,僵在那里,望着前面走廊幽暗角落里两个正在纠缠的人,她甚至都忘了闭上张大的嘴。
当那个正忘情地伏在女人胸前啃噬的人注意到突如其來出现在空间内的人时,他转头凝望着定定站在那里还瞪大眼的人。
如天空般蓝色的眼,却冰冷地直击白汐琰的心脏。即使是在昏暗的通道内,她依然将他眼睛的颜色看得一清二楚。
白汐琰在那抹凶狠的蓝色中回过神,便尴尬地无处藏身了。幸好,自己还带着面纱,刚才张大嘴的蠢样,也应该沒被发现才是。
她呵呵笑了两声,用生疏而蹩脚的马來语断断续续表达着意思:“那个……对不起……不好意思……不是有意要打扰……我不知道……我只是……我想去WC……呵呵呵呵……”
露出半个胸脯的女人瞪了她眼,随意拢了下衣服,丝毫不在意自己火爆的身材是否暴露。而那拥着水蓝色冰眸的男子,几乎是在一瞬间,刚还冰冷的 能冻住人的眸子,此刻一下子转为温柔的暖色,让白汐琰不禁又要瞪大眼张大嘴。但她头脑还是清醒的,她才不会那么笨留在那里让人讥讽。
“你们继续,继续……”她呵呵笑着向后退去,她不去厕所了还不行吗?都是那个迟御害的,死迟御,臭迟御……
白汐琰在心里将迟御骂了不下千遍。
退了两步,便转身想要跑出去,却在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时傻了眼。
身后站着两名人高马大的人,一脸的冷酷相,此刻正对着她身后的人鞠躬问好:“二王子……”
白汐琰在听到他们的话时顿时惊讶的转身,却也在转身的同时,脸上的面纱一下子被人扯掉。
“啊,,你干什么?”白汐琰用英文说了句,虽然说迟御那死家伙说马來文很好学,可她毕竟学的时间短之又短,而且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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