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暗夜里,不假思索地朝着老地方而去。那端,显然已经有人比他先到,而先到之人,想当然尔,是最自由的人,,迟御。
“怎么就你一人?”容浩恩望了他一眼,懒懒窝入沙发内,兀自拿起桌子上的酒开始倒起來。
“怎么?就我一人不好吗?我好久沒和你约会了……蓝狮,话说你小子是越來越沒良心了,这么多时日,都不给我电话啊?”
“你那么忙,谁敢打扰你?”容浩恩呡了口酒,火辣的味道一下子沿着喉咙一路向下,胃部瞬间火烧火撩起來。
“是你忙着过你的小日子吧?不过……怎么看不到一张幸福的笑脸?倒像个怨妇似的?”迟御挑起他媚人的眼,斜睨着他笑问道。
“谁像个怨妇?”一个高大的身影伴着一声爽朗的男声坐入他们中间,银狐司任扯起他性感的嘴角,望了眼坐在面前的两人。
“能有谁?银狐你看我像吗?”迟御撇撇嘴,向后靠入沙发,架起二郎腿。
“蓝狮,怎么了?新婚沒多久,小日子应该过得滋润啊?干嘛苦着个脸?”
容浩恩瞟了眼司任,沒说话,仍然兀自饮着酒。
司任和迟御对望一眼,无声的向他询问着,迟御两肩一耸,做个了他也不知道的表情。
“孟老大呢?怎么沒來?”
“小家伙有点感冒,不一定出來……”司任说着,一把抓过蓝狮正要倒的酒瓶,“蓝狮,不待你一个人喝啊,这么好的酒,也让兄弟尝尝……”说着,给迟御倒了杯,又给自己倒了杯,然后才给容浩恩倒了半杯。
容浩恩轻笑了两声:“银狐,你还怕我喝醉啊?”
“喝醉倒不怕,你撒酒疯也不会撒到我头上來,我只是担心汐琰,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怎么照顾你个酒鬼?”
“我倒不希望她能照顾,她就是站在我边上看着我也好……”容浩恩低低说了声,然后露出苍白的笑脸,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司任和迟御对看了一眼,迟御忙笑说道:“蓝狮,你丫啥时变得这么女人腔?真想迎合我啊?”
“滚开……”容浩恩沒好气的瞪了他眼,只知道开他玩笑。
司任则拧紧眉,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望着容浩恩,义正言辞地问道:“说说吧,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
容浩恩也忽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眼里有抹一闪而过的光芒:“银狐,你和思绮……呃,我意思,你们结婚后,是怎么相处的?或者说……你是怎么对思绮的?”
“哟,敢情是讨教婚后生活來了?蓝狮,那你是不是得谢谢我?”迟御忙堆上笑脸凑近容浩恩。
“谢你干嘛?”
“要不是我约你们出來,你哪能讨教啊?”迟御望着他贼贼地笑,一副我知道你那脸皮薄的表情。
而司任则被他的问題问得一愣一愣的:“怎么……相处?”
“什么相处?”又一声磁性的男声加入他们中间,众人抬眼,随即有人叫道。
“哟,孟老大來了,蓝狮,这事儿,问孟老大最清楚了……”迟御搁起二郎腿,悠哉游哉。
“问我什么?”孟绍南挑眉,扫了面前的人一眼。
“问你怎么和如风相处的?为什么你家如风这么晚了还能放你出來……”司任笑嘻嘻道。
“你不也一样?”孟绍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杯酒,轻啜了一口。
“唉,我说吧,还是不要结婚的好,一个人,多自在?”
“赤鹰,听说你最近和个美女走的很近啊?”司任瞟了他眼,闲闲地问道。
“你说哪个美女,我身边美女多着呢?”迟御不以为然道。
“哪个美女?这还用我说吗?你心里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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