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是做了多长时间。
重点也不是做了多少次。
重点也不知道谁压着谁。
重点特么是他们现在都果着
青天白日,外面的日头好大一个,他们就果着躺在沙发上,晾
画面太美谁都不敢看。
饶是皮糙肉厚的钟离心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要起来,可才刚刚动一下,白琛环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怎么了”白琛嗓音低沉,还有之后的慵懒沙哑。
钟离心从背脊爬上一股战栗,还没回答,又听到他问:“累了吗”
她稍微愣了一下,大概是有点纵欲过度,导致她脑子暂时不好使,又听到白琛问:“感觉怎么样”
问刚才的事吗
那该学习电视里的青楼小倌,做作一下,那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然后娇羞卖嗲地扭一下,说:“你好讨厌啊”吗钟离心试着那脑袋埋他怀里,但有点不成功,只好她换一种方式,换了个回答:“很爽”
白琛:“”
虽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钟离心知道他可能是被她这个老实孩子给吓到了,抱着安慰安慰他的心思,钟离心又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亲吻他,和小猫一样他的喉结,锁骨,身体
成功把人再次点燃了。
就在两人沉重旗鼓打算继续的时候,钟离心忽然按着他的肩膀说:“我好像听到门外有动静。”
白琛摩擦着进入,闻言咬着她的唇角,沙哑声音问:“你约了人”
钟离心恶劣地笑,喘息了一声后回答:“是啊,我约了个男的。”
白琛的眼眸一暗,有些报复心理地把人捞起来,钟离心咬着牙,忍住难以自制的呻吟声。
感官的刺激淹没了理智,只想要这样下去和对方沉沦。
不过。
“啊”
这一句绝对不是钟离心叫的。
是来自门口。
无辜的蠢猫。
“砰”的一声,孟小然夺门而出。
白琛和钟离心都愣了一下,白琛问:“怎么办”
电光火石间钟离心想到了无数种解决方式,但最还是选择最奔放的,咬着他的唇媚笑:“做完再说。”反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这就是自暴自弃。
孟小然一口气冲上楼,敲开了骆雨笙的门,一进门就直接躲在了沙发下,一边散发着羞愤之气,一边画圈圈。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钟离心还可以这样妖媚
也是第一次知道,白琛还有这一面
呜呜呜画面好啊
而且就不能回卧室吗猴急成这样吗嘤嘤嘤,好恐怖啊虽然早知道他们有奸情,但没想到进展这么快啊
“你怎么了”骆雨笙叼着牙刷,一口泡沫,有点惊异未定,“莫非你又和我哥婚内分手”
“分手你妹”孟小然爬出来,抱着枕头继续散发巨大的黑气。
骆雨笙摇摇头,去浴室洗漱完,就找了个泡面要冲泡,随口问:“要不要吃”
“你是吃午餐还是吃晚餐”孟小然无语地看着现在墙上的时间,才下午三点。
骆雨笙露出一口白牙:“早餐”
孟小然:“”
“对了我哥怎么样了应该没大碍了吧”骆雨笙去医院看过席辰一次,因为他现在已经入职席氏成为一个程序猿,稍微忙碌了一点,不过据说上班第一天就和部门主管吵起来,事件起因是主管的童鞋要他把那头绿头发染回黑色,原因是太刺眼对于这个原因孟小然保持观望态度。
爱发如命的骆雨笙据理力争,过程跌宕起伏,坎坷异常,结果就是各退一步,他以后上班都带帽子遮挡住那头风骚的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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