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似乎不喜这教坊司吧?怎么让宫人跟着你來这儿。”楚越盯着傅墨云的眼睛,等着他的答复。
“不过是我准备的寿礼出了些岔子,想让雪月帮忙。而我又岂能随意出宫?这不才央着太子殿下寻了个法子将我送出來。”傅墨云可怜兮兮地说着,楚越半信半疑地点了下头。
“那你可否将这包袱给我看一下?”楚越从傅墨云手中接过了包袱,在傅墨云点头之后将它缓缓打开。
衣服一直不是楚越关注的重点,将它拿起來用力地抖了几下,又细细地摸了一边确认沒有夹带其他东西之后,楚越这才对着傅墨云点了点头,叫了鹃姐将她带给桐月汐。
“我们入屋等着吧。保不准雪月很快就弄好了。”楚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傅墨云和宫人一同前往。
一边等着桐月汐,楚越和傅墨云也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入了宫之后,还真的难得看到你啊。”楚越含笑饮茶,“犹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可是有断袖之癖啊。沒想到如今也是堂堂的驸马爷了。”
傅墨云抿了下嘴唇,“你不是说,从我看雪月的眼神中就看出來我不过是骗子吗?”
“是啊。”楚越也毫不犹豫地点头算是承认了。
两人都带着戒备的心理,所以说到这里就沒了话头,顿时气氛就有些尴尬。
楚越清了清嗓子沒话找话地出了声,“自从你进宫以后,墨渊倒是经常來啊。”
墨渊?倒的确许久未见了啊……
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遇见了。
“看你样子,与墨渊也有一阵子不见了吧?”楚越自然知道傅墨云和傅衍已经闹开,而这件事在京城也算得上是茶余饭后的令人琢磨的话头,不过却沒有点破。
傅墨云的脸色很快就阴了下去,屋中的气氛愈加凝固。
宫人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眼观鼻鼻观心。
“哟,墨渊來了。”楚越语气虽是轻快,暗自却是翻了个白眼,怎觉得这傅墨云当上了驸马脾气也跟着古怪了。
傅墨云将目光投到了教坊司的门口,却见一个身影大步走來,步伐间还带着几丝蹦跳之意。
墨渊倒是比想象中又长高了一些啊……
傅墨云叹了口气,对着楚越福了福身子,放轻了脚步,屏息靠近他。
沒有察觉到傅墨云的傅墨渊提着食盒大步往桐月汐的屋子走去。
“叩叩叩”急促的叩门声让正在研究绣物出了何差错的桐月汐猛地打了个冷颤,对着鹃姐摇了摇头之后一同看向了门口。
“雪月姐姐,娟姐姐,我给你们带好吃的來了~”傅墨渊清朗地开了口,虽然知道桐月汐和鹃姐看不到,还是晃了晃手中的点心。
傅墨云好笑地看着他的举动,在他身边几步远站定,还未开口,几个教坊司中的常客却是开了口,“傅家小公子,你这來得倒是勤快啊。”
那人和身边的男子交换了眼神,似乎对此极为不满。
在教坊司中的女子就算是为花魁,也不过如莫如雪一般,该接客便接客。
可是到了桐月汐这儿却是完全相反,别说是接客,便是看上一眼都是极难。
护着她的男子从文豪画家,到有钱有权之人乃至皇室贵族。就算这付得起钱进去待上一晚,第二日恐怕就得暴尸于世了。
既然不能如他们所愿,便也只能酸皱皱地刺激刺激相对于入世未深的傅墨渊。
不过他们却是沒有料到傅墨渊只当沒有听见,背着他们连转都不转过來。
傅墨云眼中露出一丝喜意,宠溺地开了口,“傅公子,许久未见。”
傅墨渊的身子明显一抖,喜出望外地转过身,“哥!”
傅墨云顿时也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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