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潇趴在百里倾云的怀中,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他想把百里倾云推开,又想把这个此生最爱的女人搂进怀里,可是铁链束缚着他的双手,他什么也不能做。更何况百里倾云身上的味道是那么幽香,让他舍不得用力去推。
然而就在他犹豫了这一刹那的功夫,一股更为强烈的、难以形容的痛苦感觉便涌了上来,令他忍不住猛一张口,狠狠咬住了百里倾云的肩膀
剧烈而尖锐的疼痛来得那么突然,令百里倾云险些失声痛呼起来。可是她已看到宇文潇的痛苦,正苦于没有办法而不能与他同甘共苦,如果这样可以令他的痛苦稍稍减轻一些,或者仅仅是可以略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她也认了。
强烈的痛苦很快摧毁了宇文潇的理智,他已分不清口中咬着的是什么,只知道用力、再用力每当痛苦席卷而至,他便本能地加重啃咬的力道。不多时,百里倾云的肩头便冒出了殷红的血迹,很快将她的衣服染得一片血红。
时间漫长得令人抓狂,在宇文潇牙齿的摧残之下,百里倾云的肩头已经是血肉模糊,而且痛得几乎麻木了。然而令人欣慰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宇文潇身体的颤抖正在慢慢减轻,终于渐渐停了下来。不止如此,他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渐渐松开了。
感觉到这一点,百里倾云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因为这就说明,宇文潇终于成功地熬过了这次的毒瘾发作。轻轻将宇文潇的身体扶正,她试探着叫道:“王爷你怎样还好吗”
“还好”
宇文潇脸色苍白,满脸是汗,额前的头发都已经被冷汗打湿,看上去确实有些狼狈。他微闭着双眼喘息着,许久之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倾云,你你受伤了是我咬的对不对你早就说让你离我远一些你”
宇文潇气急不已地大叫着,却偏偏因为毒瘾发作的折磨而有气无力,只得咬了咬说道:“你先解了我身上的铁链,快”
“我没事,皮肉之伤而已。”强忍着肩上的剧痛,百里倾云故意笑了笑,取过钥匙打开了锁链,扶着宇文潇站了起来,“来,我们先出去再说,王爷小心”
“我才没事有事的是你”宇文潇反手抓住百里倾云的手,气得直咬牙,“快,先出去,让我看看你的肩膀”
二人出了密室,百里倾云开口说道:“王爷,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我不需要休息需要躺下的是你”宇文潇气呼呼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得不得了,不由分说将百里倾云按倒在了床上,“躺好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怎么生气了终于熬过了最难熬的一次毒瘾发作,他应该高兴才是啊百里倾云眉头微皱,乖乖地躺着没有动,小心地问道:“王爷,你在生气”
“嗯”宇文潇狠狠地瞪了百里倾云一眼,鼻子里用力地哼了一声,可是却掩不住满心的心疼,“倾云,我不是告诉过你要你离我远一些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你这是存心要让我愧疚死吗你太过分了”
为这个生气至于吗百里倾云松了口气,展颜一笑说道:“这有什么不就是被你咬了一口吗你身受毒瘾折磨,那么痛苦,我却不能替你分担,心里难受得很。借个肩膀给你咬一咬,我心里也可以好受些啊”
“你什么歪理”宇文潇无言以对,却被百里倾云的深情感动得眼圈发红,“简直太过分了下次我再也不要你陪着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可是”
“闭嘴不要吵”宇文潇凶巴巴地吼了一句,开门命人送了热水进来,然后小心地解开了百里倾云的衣衫,立刻被那个狰狞的伤口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天怎么咬得这么深都快露着白骨了倾云你你”
“你”了半天,却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宇文潇干脆再度“怒视”了百里倾云一眼,接着气狠狠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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