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平不平的,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都已经这样了,日子还是得如常的过嘛。”
魏楹抹了下脸,怎么这回就这么难哄啊?沈寄平常,基本是深明大义知书达理的。甚少有这么拧的时候。家里家外打理得妥妥帖帖,他基本不用操心。就是几个孩子,也差不多都是她在管教,而且都教得很好。难道真的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好像之前几次怀孕的时候脾气也是比较大。孕期反应大的时候,还咬过他。
想到这里他道:“你想吃什么么?只要是当季的,什么我都想法子去给你弄。”太医说过孕期不能吃不当季的东西。所以如今温泉庄子种的菜她也是吃不到了。
“我还没开始馋那口呢。再是吃货也还没到日子呢。行了,你明早不是还得早起么,赶紧回去睡了吧。我不生气了!”
魏楹想了下,“那你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
沈寄道:“这还成我惹你生气了,我哄你呢?”
“叫来听听嘛。你叫了我就过去睡。”唉,再怎么着都得把这两个月熬过去。
沈寄好气又好笑,这是耍无赖啊。
“注意胎教,回头生个小无赖出来怎么办?”
魏楹拥住沈寄,“你说的耳朵都没长呢,哪听得到?叫嘛,你不叫我就是睡下我也不安心的。”
“我看你是最近闲的。”沈寄说着捂住嘴,她经常这么一语成谶,都有些害怕了。可别打明儿起,他就忙得不着家了。一般来说让丞相忙得不行的,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啦,没事。子不语怪力乱神呢。真不叫啊?”
沈寄懒得跟他歪缠,“夫君,快回去睡了吧。明早四更就得起身上朝呢。你不休息好,我这里会担心的。”
魏楹点点头,又在沈寄颊边亲了一下,这才站起来,“你歇着吧,我也回去睡了。以后不许再满口胡说八道的了。满朝都在背地里取笑我惧内,你还冤枉我。”
总算把人送走,沈寄这才洗漱上床。她摸摸肚子道:“孩子,你就既来之则安之,千万别太折腾你娘我啊。”
接下来几天,魏楹都尽量早些下衙回来陪沈寄。她那日说的话分明就是对他太忙于国事都不管家里多少有点意见。
这几日他心情甚好,各部堂官感受最深。都觉得最近顶头上司比从前好说话,不再让人那么敬畏了。魏楹因为人年轻,生得又极好,在朝中一向有玉面丞相之称。太学里上课都是拿他的言谈举止作为风度的标杆。但只有被直接领导的这些个尚书、侍郎才知道那都是对隔得远的人,他们这些年纪一大把的老家伙其实还有点怵他。户部尚书那里的文书有个数据弄错了,如果是从前至少会被冷冷的扫视一眼。遇上魏相心气不顺的当口,还被会训斥到无地自容。但今日魏相却只是温和的指了出来就放过了。
户部尚书惊讶之余出去之后对侍郎道:“魏相最近肯定有喜事。”
户部侍郎想了想,摸着小胡子道:“小登科?”
“魏相惧内满朝皆知。哦不,这名声已经传遍东昌西陵南越北戎了。他断然不敢弄个美娇娘回去的。”各方公认的,魏相夫人是个厉害角色,各种厉害。
“那还能是什么喜事啊?”
“谁知道?嘿嘿,反正对咱们是好事。”
对于惧内,其实魏楹当众也曾有过一套说辞。那是之前西陵使臣觐见的时候以玩笑的口吻说起此事。他不好生气坏了大国丞相的风度,便笑吟吟道:“本相不过是爱重发妻,对旁的女子视若无睹而已。如此一来,后宅少了多少糟心事儿。这样才方便一心一意的做事,所以才能小有成绩。”这一番似是而非的歪理,仿佛也讲得过去。尤其是出现了两起大臣不能修身齐家成为朝野笑谈之后。
到后来,连皇帝都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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