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然后又被送到年慕尧那里,记忆回来了,一下事情太多,几乎快要将这事情给忘了。
现在想起来……
商商闭了闭眼,“我当时伸手是想拉她一把,但手伸出去根本没能碰到她,正好有佣人过来,看到我那个动作,就以为是我推的人。”
全经过就是这样。
一场因为争*引起的血案。
那时候她记忆还没回来所以觉得莫名其妙,现在想想顾安若那时候被顾安澜轻易挑起的敌意是促成这场悲剧的主要原因。
“嗯,我信你。”年西顾点头,犹豫了下有的话还是出口,“其实手术过后顾安澜已经安然无恙,可以醒来,但是小叔授意意思是叫我暂时不要让她醒来,并且夸大整件事的严重性。”
“为什么?”商商皱眉。
“原因?”年西顾笑笑,“你那时候失忆,我猜小叔掌握了你就是傅商商的证据,为了逼出你身后的人,也为了叫你找回记忆,将你关紧警局,你哥才算现身,而你也成功找回记忆,顾安若可以醒,到她死前的最后一次检查身体机能也的确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我只能说她死因蹊跷,只要找出来,就能证明你的清白。”
听他这么说,商商想起来件事情。
“西顾,如果顾安若的死真有蹊跷,那事情和顾安澜应该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
“那天顾安若会突然对我敌意大发全是因为顾安澜的挑拨,并且前两天顾安澜也找过我的,她喜欢小叔,甚至我觉得她的这种喜欢已经近乎病态……”
“嗯,这点我会调查。”
车子开了一段,外头风景渐渐叫人眼熟。
商商盯着看一眼,脸上血色尽数抽离,“西顾,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这条路再楼下去,不出三分钟会到年家大宅。
“抱歉。”年西顾有些无奈,“这是小叔的意思,但也的确这会这个地方才最安全。”
无论将商商送去哪里,警局的人找到都可以直接将她带走。
现在唯有年晋晟这里,只要他肯帮忙,警局的人或许才不敢造次。
商商拽紧手机,掌心间冷汗更重,再看一眼窗外,脑袋里下意识想起的竟然是四年前那场将她彻底打入绝望深渊的葬礼。
那时候水晶棺里的人怎么会那么逼真?
她脸上彻底脱血,想叫年西顾停车,但话到嘴边到底忍住了没有开口。
逃避真的解决不了问题,里头住着年慕尧的父母,如果她想和年慕尧永远在一起,那见他父母这关就迟早要过。
早晚而已,就当提前试试水。
话这么说没错,也真以为自己可以镇定自若,但很快车停,她坐在车里,顿了又顿却始终没有勇气下车。
“商商,别太紧张,小叔事先已经打电话回来说过,不会有事。”
见状,年西顾安抚两句,下车绕到另一边替她将车门打开,“你要相信小叔对你的一腔深情,这些年谁都看在眼里,拦不了,过程或许坎坷一些,但总归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妥协。”
商商将他的话听进去了,深吸气,良久才跨步下车。
佣人开的门,进去后客厅没人。
四年,大宅里的摆设没有变过,甚至佣人还是相熟面孔。
“商商小姐,夫人吩咐过,您还住二楼原本住过的那间房,我已经打扫过了,您上去吧。”
佣人态度恭敬到叫人觉得冰冷。
商商愣愣站着,下意识看一圈,没看到沈听荷或是年谨慎,是态度明显的避而不见,这些天住在这里,日子一定会过的很难。
“走吧。”年西顾也是叹气,伸手在她肩膀拍了拍,“慢慢来,不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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