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某女彻底炸毛。
“嗯,不笑了。”年慕尧好脾气应下,搂在她身上的力道半点也不松开,顿了顿,嗓音里仍有层淡淡磁性笑意难掩,“吃醋?”
“对!”商商很干脆的承认。
吃醋又不丢人!
他是她老公,应该的!
心里这么不断重复着安慰自己,底气更足,“年慕尧,你给我老实交代,跟我说忙,到现在回来也就算了,衣服上还带着女人的香水味,拉仇恨是不是?”
以此衬托她独守空房之苦?
想想,真心委屈。
年慕尧有些累倒是没怎么耍她,不多久实话实说,“你不是被人诬陷成是杀人凶手,我晚上解决了下这个事情而已。”
“解决了?”这么快。
白天年西顾将她接来这里的时候,事情好像还是很严重的样子,现在*都还没过,这样就解决了?
“嗯。”年慕尧点头。
“那究竟怎么回事?”
“顾安澜才是凶手,你不是。”这事情没必要蛮她,解释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她在她姐姐点滴里加了些致命的药物,所以顾安若才会死。”
他简短几句话,不免叫商商觉得人心薄凉。
就算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同父,这种血缘关系始终无法割舍的。
顾安澜就这么轻易结束了顾安若的生命?
就只为了诬陷她?
前后联系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眼下想想仍旧匪夷所思的厉害。
但感伤是一回事,年慕尧还没正面回应香水的事情。
“小叔,不要扯开话题,解决这个事情为什么解决到你身上满满都是香水味,谁的?顾安澜还是别的哪个女人?”
年慕尧叹气,“顾安澜。”
闻言,商商刷一下坐起身来,抬手按下台灯,“年慕尧,你给我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不许睡觉!”
岂有此理!
不带他这样的!
年慕尧头疼,应该洗了澡再回来的,瞧一眼她的模样,恶狠狠的凶悍小婆娘一样,他抬手捏捏疲惫眉心,跟着坐起身来。
取了个智商叫人捉急的老婆,这时候只能多费点口水慢慢解释。
及至眼前,年慕尧省略掉一些*细节,将不久前在盛世酒店的事情大概陈述一遍。
……
“所以,你晚上色~you了顾安澜?!”
年慕尧话音才落,房间里随即爆发一阵惊呼。
她一连吞了好几个鸡蛋的模样,回过神来气呼呼就要下*,“年慕尧,臭男人,年纪一大把的老男人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节操?”
节操是什么?
她还是年西顾未婚妻他侄媳妇的时候,却跑来*他,那时候怎么不想想节操是什么?
何况今晚的事情赖他?
年慕尧眯了眯眼,将她气呼呼的模样尽收眼底。
商商本来底气很足,但气场使然,被他一眼就看得没了主意,禁不住一阵心虚,“你、你看什么看?自己做错事情还不反省?”
“咋咋呼呼。”年慕尧下意识皱眉。
他话音才落,商商都被看清他是怎样的动作,只觉腰上一重,回神身子已经被阵阴影彻底笼罩。
这时候他竟是直奔主题,直接将节操丢到楼下,抬手就捏上她胸口一侧盈ruan,笑了笑,嗓音磁性醉人,“好像大了不少,我的功劳。”
“*!”商商脸上涨红,想到前*的非人折磨,到这会腰腿还酸着,“你别乱来,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折腾,这在大宅,还想我明天下不了*?”
她这话说的他爱听,满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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