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一拍手,道:“好,就由你來回答。听说你们华西城的县太爷,为了刘督主的寿诞,准备了不少宝物,我很好奇都是些什么宝物,还望各位告知一二?”
这个问題对于张大贵來说简直就是太容易了,因为基本上所有搜刮上來的奇珍异宝都是经他一手操办起來的,不过他心里也十分清楚,林宇绝非善类,他之所以这么问,肯定会有更深一层的打算,说不定这就是设计好的圈套呢……
想到这些,张大贵装傻充愣的笑了起來,应道:“回大侠的话,我家县太爷一向廉政爱民,无非也就给刘督主准备了一些普通的寿诞贺礼,哪有什么奇珍异宝?”
看着张大贵整个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宇嘴角之上闪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两只眼睛如利剑一般盯得张大贵心里直发毛,背后的冷汗更是唰唰的往下流。
林宇冷笑一声,将清风剑微微上扬,将曹无双的腰牌故意露出來了一点,轻声喝道:“是吗,你这么做就不怕刘督主怪罪嘛?”
张大贵愕然,贼溜溜的眼珠在那个腰牌上面打了一个转,暗道:这个腰牌他在李世奇那里见过几次,据说是刘督主给亲信之人的信物,看來这位林宇也是刘督主的人了。那这可绝对是一个的罪不起的主,若是一言不慎,被抓进了东厂大牢,到时候就连是痛痛快快的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想到这些,张大贵立即换了一副模样,满脸笑意的看着林宇,说道:“林大侠,不,应该是林大人,敢问刘督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可好?”
林宇心中窃喜,暗道:既然还敢试探于我,正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不把你玩残了,才叫怪呢!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刘督主他老人家一切安好,我來的时候,他还千叮嘱万交代,要我保护好他的龟儿子和龟孙子。”
张大贵闻言一怔,有些不解的问道:“龟儿子和龟孙子?”
林宇佯装大怒,喝道:“张大贵,你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刘督主六岁就入宫了,不是龟儿子和龟孙子,难道还是亲儿子亲孙子嘛?仅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回头要是传到督主他老人家的耳朵里,估计就算是把你千刀万剐,都很难解他心头之恨。”
张大贵被林宇这么一喝,早就吓得魂都飞了,哪还敢在纠结“干”字和“龟”字的发音,急忙扑通一声跪了下來,磕头如同捣蒜一般的哀求道:“大人勿怒,别因此气坏了身子,小的我绝不半点敢冒犯刘督主之意,还望大人恕罪,恕罪……”
林宇见此情景,心中甚喜,冷声喝道:“我看你也是无心之失,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抓你回去做个十年二十年的牢应该就沒多大的事了。”
张大贵此时吓得裤子都直接湿了,嘴里一直再重复着:“十年二十年的牢……”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这还算是看在你是李老爷的亲戚的份上,不然的话,东厂折磨人的手段,你应该也听说过一些吧,什么“涮羊肉”,“铁板烧”,“烤卤鸭”什么的……”
张大贵一听这些刑罚的名字,满脸愕然的样子,鼓足了勇气才敢战战兢兢的小声问道:“这不都是一些菜名吗?”
林宇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在酒楼里这些当然都是菜名,不过在东厂大牢里这些可就是让你见了,三天都沒有胃口吃饭的菜名。这“涮羊肉”就是将铁水熬成汁,用铁刷子蘸着铁汁往犯人身上刷个百八十下,“铁板烧”则是犯人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烧个三五个时辰,“烤卤鸭”就很好懂了吧,和烤鸭一样,把犯人放在火上烤,什么时候烤的出油了就算结束……”
听完林宇的介绍,张大贵和那三个官兵的裤子都直接湿了,沥沥啦啦的流了一地。
见此情景,林宇还丝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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