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平时,李文杰肯定会欢欣雀舞的上前调戏一番,可是此时实在不太是时候。他急忙说道:“快点放手,老爷我还有要事在身呢?”
那个女子依旧故作娇媚,撒娇道:“老爷,不嘛,人家还要……”
她的话还沒说完,李文杰伸出一脚,直接踢到了她卖笑的脸上,扯过衣襟,怒声吼道:“真是个贱人……”
李文杰火急火燎的走出门外,正在整理凌乱的衣服时,只听见一阵冷声笑道:“李大人好不逍遥快活……”
李文杰见來人是一个冷俊飘逸的少年,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冷声喝道:“你是何人?”
沒等林宇开口,旁边的一个衙役急忙插嘴说道:“老爷,他就是兵部侍郎林浩的公子,林宇。”
闻此言,李文杰吓得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往后退了一步,换上了平日见上级的招牌式笑容,恭声应道:“原來是林公子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公子恕罪!”
林宇的眼角余光朝房间里瞥了一眼,将从曹无双那里得來的腰牌故意抖了出來,脸色一冷,喝道:“李大人,你这么“逍遥快活”,要是被我父亲给看见了,恐怕就连刘督主都保不了你的小命。”
李文杰愕然,两个滚圆的眼珠子在林宇的腰牌上打了几个转,暗道:原來这个林公子也是干爹的人,哈哈,干爹他可真是手眼通天,连兵部侍郎林浩的儿子都能够收为己用。
想到这些,李文杰也就不再那么害怕了,陪着笑脸说道:“林公子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林宇向他使了一个眼色,故作严肃地说道:“李大人我这里还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单独说一下。”
李文杰立即会意,佯装咳了几下,对着身边的衙役喝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迎接林大人去,老爷我稍微便到。”
见众衙役走远之后,李文杰像一条会摇尾巴的狗一样笑了起來,道:“不知林公子有什么重要的指示?”
林宇冷声应道:“我能有什么指示,还不是刘督主他老人家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李文杰故作惊愕,问道:“下官不明白,还请公子明示。”
林宇拂袖一怒,喝道:“你说是什么事,还给我装糊涂不成,当然是督主他老人家的寿诞之礼了。干爹过寿,你这个作儿子怎么也不得表示一下孝敬之意。”
李文杰稍微停了片刻,随即笑道:“这个还请公子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到时候定会准时送达京城,以此來孝敬干爹他老人家。”
林宇脸色微微一变,暗道:果然是一只老狐狸,竟然说了一堆沒用的废话,來搪塞我。
林宇稍作片刻思考,两只眼睛漫无目的撒望周围,一只手暗中将腰间的那个腰牌给弄到了地上。
听到扑通一声,李文杰立即寻声望去,见地上有个腰牌,心中不禁大喜,随即弯下肥胖的身躯去捡。
待他刚刚拿到手中时,林宇也迅速俯下身去,将腰牌攥在手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真是麻烦李大人了,一不留神,竟然把刘督主亲赐的令牌给弄掉了。”
刘喜发给他干儿子的腰牌,背面都是一模一样的图样,不过前面则是刻着各自的名字,林宇之所以将腰牌故意扔到地上,就是要给李文杰吃一颗定心丸,只要取得他的信任,这样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李文杰也随之陪着笑脸,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了,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林大人,到!”就在此时远处突然听见一个衙役大声喊道。
林宇闻声,急忙对着李文杰小声嘀咕道:“如今黄河泛滥,瘟疫横行,百姓流离失所,我父亲正奉圣上之命,为灾民筹集救灾钱粮呢,李大人一定要多加小心,莫要让刘督主的寿诞之礼,成为灾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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