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依旧在人间大地上舞动着,一眼望去雪花漫天。银装素裹的世界,总是会让离家的游子,想到一些人,一些事。
林宇拖着疲惫的身子,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狼一样,在雪地里慢慢的走着。大雪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可是他却毫不在乎,就连身上的积雪他都懒得理会。
前方的路,到底通向何方?
在心里,林宇一遍遍问着自己这个问題。可是除了呼呼的风雪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更别说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題啦!
突然间,林宇的脚步突然慢了一些,这倒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他听到了声音,马车在雪地上走过的声音。
果然,还沒有过半刻钟的时间,一辆马车就从他的身边疾驰而过,不过很快就又停了下來,从里面探出來了一个脑袋,看装饰打扮,应该是个丫鬟。不过她虽然是一个丫鬟,可是说话的语气,却丝毫都不像是丫鬟。
“喂,我家小姐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我们可以顺路载你一程?”
林宇拽起身上的酒囊,喝了一口热酒,他虽然有真气护体,就算是穿夏天的衣服,也能在这雪地里來行自如。只是他感觉,不喝两口烧刀子的热酒,实在是对不起这场鹅毛大雪。
“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沒听见吗?”这个丫鬟的声音,和刚才相比,又提高了几分,而且语气也阴沉了很多,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林宇依旧沒有理会于她,只是颇为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继续静静的朝前走,就如同完全都沒有看见她一样。
那个丫鬟见此情景,怒哼一声就放下帘子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还有一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和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看长相和衣着应该是父女两个。
女子见丫鬟一脸怒容的样子,表情之上闪过一丝不解之意,问道:“春兰,怎么啦,那位公子他不愿意上來吗?”
春兰撇了撇嘴,应道:“小姐,那个人就是个聋子,我叫了他好几声,他都不理我。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卓公子他们还在前面的客栈等着我们呢!”
女子微微顿了片刻,道:“外面的雪大的这么大,我看他穿着很是单薄,距离最近的小镇怎么也得有二十余里的路程,他这样会被冻死在路上的。”
名叫春兰的丫鬟又撇了撇嘴,一脸很是不满的样子,道:“小姐,你就是心地太善良啦。而且你也看见了,我都已经连续叫了好几遍,他连句话都沒有,如此沒有礼貌的人,冻死也活该。”
听到春兰此言,女子白了她一眼,道:“春兰,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或许是风雪太大,那位公子沒有听见呢?”
说完,女子便又把目光,转向那个正在半眯缝着眼睛小憩的中年男子身上,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问道:“爹,你说是不是?”
中年男子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连声应道:“对,对,我们的若雪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被称作若雪的女子,表情稍显不悦,白了中年男子一眼,道:“爹,你又取笑女儿啦!”
说完这些之后,中年男子敲起敲马车的门,高声喊道:“孙伯,一会邀请那位公子上车,他若执意不上來的话,就把这件貂皮棉衣交给他來御寒。”
名叫孙伯的车夫应了一声,赶车來到了林宇的面前,问道;“小兄弟,这风雪比较大,天气寒冷,看你的身子骨很是单薄,我家老爷想要邀请你來马车上一坐,不知你可愿意?”
林宇朝马车扫了一眼,虽然马车的四周都用帷帐给严严实实的遮挡起來,不过他还是根据呼吸声,数清了里面的人数。
马车里面有三个人,一男,四十左右,听呼吸沉稳应该是练过几年的外家功夫,两女,一个就是刚才的胖丫鬟,呼吸稍显急促,不会武功。还有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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