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梳洗,一时忘记了,后来记起来时,碧云姐姐已经陪着王爷和王妃去寿安宫了。”宁儿脸色一变,连忙说道。
“我记得,当时我们离开,带走了碧云、碧玉、碧瑶和碧落,小肖子和小席子也跟着去了,那么……寝殿中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是吗,宁儿?”梁芜菁看着宁儿,笑着问道,仿佛只是在问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儿,但是她话音刚落,众人面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如此说来,当时宁儿一个人在寝殿,她要是偷东西,倒是易如反掌呢。
特别是姜芋,她不可置信的看了宁儿半响,才颤声道:“王妃,不是奴婢告状,奴婢出恭回来后,去外间找宁儿,可是她不在,奴婢掀开里间的珠帘往里一看,见她在里头,只不过当时她在收拾桌上的茶盏,奴婢就没有多想。”
“王妃,奴婢当时的确一个人在里间,可奴婢真的没有偷您的耳坠子啊,奴婢真的没有偷。”宁儿急的脸色涨红,连忙跪下去,大声争辩道。
“姜芋……你来告诉我,后来你们二人便一直在一块,直到我们回来传召你二人过来吗?”梁芜菁看着姜芋问道。
“不是……。”姜芋摇摇头道:“宁儿说……要拿几方绣好的丝帕还有主子元宵节发的节礼去内务府,请和她同乡的公公找个机会带回她老家给她的父母亲人,奴婢并未跟着。”这本来是宫中奴才们私底下做的不正当的勾搭,一般都是要避人耳目的,宁儿不让自己去也正常,姜芋本不打算说出来的,可此刻却没有丝毫隐瞒,因为宁儿极有可能是昌德宫的那个叛徒。
更何况……她还恶人先告状,想把自己拖下水,姜芋当然不会客气了。
她人是不错,却也不是烂好人。
“宁儿给你的,没吃完的点心,可还剩有?”梁芜菁看着姜芋问道。
“还有一小块,在丝帕里,我闹肚子后就不敢吃任何东西了。”
“拿出来。”梁芜菁笑道。
“是。”姜芋颔首,立即拿了出来。
“钟平,带着这东西去太医院找一个和咱们稍微熟识的太医,就说本王妃吃了这点心后有些身子不适,烦劳他瞧瞧这里头可有什么不妥当的。”梁芜菁低声吩咐道。
“是。”钟平面色十分沉重,拿过丝帕包裹着的一小块糕点,快步往外走去。
“黄嬷嬷回去歇着吧,碧云和碧玉也去做你们的事儿,碧瑶和碧落看着宁儿,小席子和小肖子去找找王爷,瞧瞧他在何处,可别让王爷出什么意外。”梁芜菁低声吩咐道。
“王妃,真的不是奴婢偷得啊,您要相信奴婢。”宁儿听梁芜菁竟然让人看着她,吓得脸都白了。
“是与不是,待钟平从太医院回来便知了。”梁芜菁面无表情道。
“王妃,即便那糕点有问题,也是姜芋害奴婢的,您不能偏信她一人之言啊。”宁儿哭着说道。
“怎么?你还想栽赃陷害,宁儿,我平日里对你那般好,你家中出了变故,急需银子,我不仅把主子赏下的银子都给了你,还把主子赐下的东西也让人变卖换成银子给你,甚至还和你一块比碧云姐姐他们那儿借,为了你这个好姐妹,我可算是赴汤蹈火了,不曾想你竟然要害我,主子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为何要陷害主子?你真是一个白眼狼。”姜芋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又伤心的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好姐妹是叛徒了,可目前的种种迹象却表明,宁儿极有可能背叛了王爷和王妃,可恨的是,自己对她那般好,她竟然祸水东引,想让自己替她受罪,实在太可恨了,这还是她的好姐妹吗?
梁芜菁见此摇了摇头,在碧云二人陪同下出了偏厅,往寝殿去了。
“主子,您真的觉得是宁儿做的吗?”到了寝殿,碧云一边替梁芜菁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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