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些年做的事儿太让他寒心,如今还护着陈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这个时候,陈夙却上前一步,拿出了药丸道:“放陈瑆走吧。”
“表哥。”宁越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家表哥,随即释然了,陈瑆虽然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但却是表哥的亲哥哥。
陈夙将药丸递到了宁振远手里,便转身吵着梁芜菁走了过来,欲带着她离开。
“表哥,等等我。”宁越也走了出去。
岳氏和宁双雪也没有留下,特别是岳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宁振远才出去了。
“越儿,我瞧着你父亲还糊涂的很,万一他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还要帮着陈瑆,该如何是好?”岳氏上前看着儿子说道。
宁越当然也想到了这个,他如今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父亲为了那个陈瑆,再次陷表哥于不仁不义之中了,想到此,他上前看着陈夙,低语了几句。
陈夙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几人在院子里站定,宁越去找到了杨六,将他请到了院子里。
“杨六。”岳氏看着杨六,眼神不善。
“夫人。”杨六被岳氏盯得浑身不自在,还觉得有些忐忑,便低下头去。
“方才我们进去见了侯爷,发现侯爷身子不大好,侯爷说了,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从今日起便让越儿继承爵位,执掌宁家军助西南王夺位,你立即传令下去,吩咐各路统帅去正厅议事,王爷和越儿有事要吩咐他们。”岳氏看着杨六,慢慢吩咐道。
“什么?”杨六闻言满脸呆滞,侯爷的身子骨他最清楚了,说实话,他伺候在侯爷身边的时日比夫人都长,侯爷去军营,他从早到晚跟着,侯爷回府,他也跟着,侯爷一向身子康健,虽然前些日子咳嗽久久不止,但绝不会像夫人说道那样无法主事,要让三公子主持大局,更何况方才他并没有看见西南王夫妇进入院子,此刻人却在,他是知道许多事儿的,当即怀疑他们对侯爷动了手。
杨六从小跟着宁振远长大,最衷心的自然是宁振远了,当即大喊道:“侯爷,侯爷。”
“杨六,在外侯着。”屋内的宁振远正在查看陈瑆的情形,听到杨六的声音也没有叫他进去。
陈瑆第二次被下的药虽然不算猛烈,但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以至于宁振远都把解药喂了下去了,他还是恍恍惚惚的样子,宁振远便不许杨六进来,不想让人瞧见陈瑆这个样子。
“瑆儿,瑆儿你怎么样了?”宁振远伸手在他面前晃着,又喂他喝了水下去,过了好一会,才见陈瑆眼神清明起来。
陈夙等人也站在院子里没有离去,他和宁越当然不会留着杨六在这儿,杨六可是宁振远的心腹。
“杨六叔,父亲不让你进去,你还是按照我母亲的吩咐,让人去前厅议事吧。”宁越看着杨六,沉声说道。
他从小起便是忠勇侯世子,在军中摸爬滚打长大,小侯爷的威信自然是有的,他此刻以宁振远重病为由继承忠勇侯之位,是能够服众的,尽管当初父亲上奏朝廷改立二哥为世子了,不过如今宁家军都反贼了,那一纸圣旨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侯爷没病,三公子和夫人是要夺权吗?”杨六沉声说道,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几个亲卫便摸着要见的大刀,仿佛随时要听杨六的命令和宁越等人动手一般。
“杨六叔真的不去?”宁越冷笑着说道。
他之所以让杨六去,是因为杨六是父亲身边最信任的人,他去传话,没有人会怀疑,宁越要顺利接管宁家军也顺利许多,但是如今杨六仿佛铁了心要跟随父亲。
“那我就先砍了你。”宁越猛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架在了杨六脖子上,厉声道:“父亲的所作所为,整个军中怕只有你知晓,若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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