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无数次争斗中,这还是陈浩东头一回占了上风,这一站,竟然就是生死关头。以前觉得这别墅又大又安静,可现在我却觉得没有邻居也是一种可悲的事,比如现在,没人会知道这里出了事。
“好,好。我跟你走,你让我打电话。”我浑身发冷,哭得直抽气。
陈浩东这才放开我,我忙跑到沈寰九身边蹲下,手放在半空中碰也不敢碰,摸又不敢摸,眼泪哗哗地掉。我哆哆嗦嗦摸到手机,打到医院,叫了救护车。
陈浩东把我从沈寰九身边拖开,手中的手机被他随意丢在了沙发上。我被他拖到外面,推上了一辆摩托车,他也很快骑上来,顺带把自己的头盔丢给我。
“抱紧。”陈浩东说。
我没有动,但车子嗖一下冲出去时,我还是反射般地搂紧他的腰。
车速非常快,我几乎看不清刷刷从眼底闪过的建筑物,起初陈浩东开这么快的车我还有些紧张,但后来思绪完全像是被带到了沈寰九那,我整个人,整颗心都像没有离开那屋子。而沈寰九趴到前那句‘我爱你’也一次次冲撞在我心上,疼得我浑身都要麻痹了。
陈浩东开了很久的摩托车才终于停下,我看见了一个很小很窄的配电房,但他用钥匙开门进去我才知道这个配电房应该是废弃了,后来又被人改成了住所。
里头很简陋,就一张床和两三样家具,角落里堆积着很多纸箱,纸箱上印着光碟的字样,应该是他摆摊前囤的货。
“还不进来?”陈浩东冷冷地瞥我。
我不进,紧紧瞪着他。
他把烂摩托车的钥匙往桌子上一丢,走到门口硬把我拖了进去,砰一下关上门。
陈浩东嗖得一下就把上衣给脱了,露出很紧实的上半身。然后又把裤子给脱了,只剩下一条花内裤,内裤特别紧,把男人特殊的生理构造都描绘的异常清楚。
他朝我走来,我吓得往后推,砰一下贴在门板上。
“陈浩东,你脱成这样干什么?”因为害怕,我反手贴着门,指甲都要嵌进门里似的。
陈浩东立在我面前,冷笑一声说:“你觉得老子想干什么?”
“你要是敢碰我……”话没说完,我却已经看不见陈浩东的脸。
充满汗水味的衣服和裤子被他丢在我脸上。
“老子洗衣服,你以为是干什么?操你啊?”陈浩东说完就把衣服从我脑袋上拿走,从床底下拿出个脸盆丢进去。
我整个人还是贴在门上,不敢靠近,结结巴巴地说:“你把弄来是想干什么?一会救护车到了,现场一看就不对劲,肯定会报警的。”
陈浩东瞥我一眼:“所以老子才把你弄来。”
我忽然间恍然大悟,这家伙是想拿我当底牌使了,这样一样沈寰九就是醒了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恍神间,胳膊被陈浩东猛地拎过,他扭住我手腕就往床上拖。
我被他甩到床边坐下,他随手从床头柜拿了只药箱给我擦酒精棉花,嘲弄地说着:“我这种人,受伤就和吃饭似的,现在我聪明了,平时用得着的药都备挺齐,我他妈不卖碟子当个赤脚医生也行,给人看个头疼脑热准够用。”
我看着他,一点儿都笑不出来。要不是我,他能过得很好,也不至于一朝回到解放前。
“陈浩东,你今天真发错疯了。叔叔不见了,和沈寰九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特别真诚地对他说。
陈浩东给我擦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头看我,冷不妨冒出一句:“要是老子是沈寰九多好,那你也会像紧张他一样紧张我。”
在爱情的路上,我不知道前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让两个又帅又不错的男人都对我好。沈寰九说过我这种弱不禁风的丫头,就是石头心的男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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