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合适不合适。合适就处,不合适就不处”
“你刚说什么?扶三岁,说和我谈恋爱?啊?”陈浩东忽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顾不得自己肚子没多久前还被捅了,一下子把身子倾向我,拉住了我的手。
我盯着陈浩东,愧疚得不行,要是他知道我这么说只是想让霍培一放弃利用他,会不会露出惨烈的笑,然后和有一回在山上那样憎恨地骂我是个婊子。
身侧的一端是沉默的,我不敢去看霍培一这会儿的眼神是什么味道,也不忍心看着傻愣愣的陈浩东冲我笑得那么干净,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口就直接蹦出来。
“嗯。”我慢了很久才艰难的应道。
呵呵——
一声冷笑不合时宜的扬起。
我很清楚声音出自哪儿。
与其说这冷冽的笑声是从霍培一喉咙里钻出来的,倒不如说更像是鼻腔的震荡震出来的,特冷,挺吓人。
“笑什么?”我转头,用我最擅长的傻笑掩盖一切真实情绪。
“恭喜。”霍培一的眼神从我脸上瞥过,突然对陈浩东说:“小伙子,我刚刚只是提个建议。扶总现在的养殖场销货稳定,成为富商也是早晚。男人,总不能靠女人养活,吃软饭说出去不好听。不过每个人追求不一样,要是不想要我给你发达的机会,我当然也没损失。你们聊,这里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先走了。”
霍培一站起来,只是站起来的动作很慢,如同被割裂的留声机,一个音点被拆分很久才能跳到下一个。
我在心里暗暗叫着快走快走,可当霍培一走到门口那会陈浩东猛地叫住他:“先等等。”
我一眼剜向病榻上的傻瓜。
陈浩东没注意我的眼神,下巴一挑傲慢地问:“你,真能带我回北京?”
“当然。”霍培一的嘴角轻挑。
我的心被碾了个稀巴烂,沈寰九自己也说这会孤零零的和天斗和人斗。眼下除了我,谁也替他着想不了。要是连陈浩东也回了北京,那些个新仇旧恨再加上陈浩东想真正混出个人样来的**,这些一股脑全向着沈寰九奔涌而去,真的很可能让那个二十七岁隐忍压抑的男人被玩得只剩副骨头。
“我一进北京说不定又得被人砍,可没你想那么容易。”陈浩东闷沉沉地说。
霍培一笑:“对我来说很容易。”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男人为什么总爱整这些事?自己把日子过好不就行了吗?”我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多想自己的话能有那么点作用。
没想到霍培一和陈浩东异口同声地说:“你懂什么,就因为我们是男人。”
我一怔。
霍培一对阴柔地看着我补了句:“没错。因为我们是男人,自然界里很多的雄性生物也一样,要么为了争夺雌性配偶而斗争,要么为了争夺地盘而斗争。要么,注定是天敌。”
我一口话塞喉咙里,很想反驳一句那到底是畜生,怎么和有思想的人比?
可这会我满脑子都是孤独无依的沈寰九,他到底该怎么应战这来势汹汹的局面?
冷汗就这么不自觉地在手心里直冒出来。
后来霍培一有意把我支开叫我出去给他买一瓶水,那牌子的水只有很大的超市才可能有,陈浩东好死不死叫我给他买点生活用品,俩男人一个鼻孔出气的样子呕得我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霍培一会怎么给陈浩东洗脑,只能事后再问了。
从超市回来再去病房霍培一已经不在了,陈浩东一个人靠在病床上,指尖夹着一根烟,袅袅的烟雾特别呛人。
我走过去拿掉了他的烟,把他要的东西放在隔壁的空病床上问:“霍培一他人呢?”
陈浩东死死盯着我,好半天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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