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保安说是看见过这辆车,因为这车不是小区里的车就多看了几眼,保安还说那车在沈寰九的别墅门口停过一小会,但没有人下车,停了大概五分钟车子又弯了出来。
只是那辆车和车里的几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很久都没有关于他们新的消息。
这个线索令忙到与世隔绝的沈寰九被人叫到了派出所。
他做完笔录,派出所的人允许他离开。
也是在那天我再次看见了他。
知道我准确孕期后的沈寰九看见我一句话都没说,那眼眶子红得厉害。
我一步步走向他,身子像被抽空了魂灵,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直到靠近他,我才疯了似的一把揪住他的衬衫,轻声问:“沈寰九,你以前对我的好……经过了这一次,我已经都还给你了。”
他盯着我默不作声,好几次嘴巴动了动,全都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喉结沿着固定的轨迹上下滚动。
我手一挥,差点打在他脸上:“混蛋,你心真狠。”
一个女警官恰时拉住我的手,嘴里不太客气地说:“车子在他门口是停了一会,但没有进去,暂时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和沈先生一定有关系。”
我一眼横向那个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失魂落魄地说:“死的不是你孩子!你这年纪也应该当妈了,要不要把你孩子也弄死,再看看你会不会和我一样激动!”
我想,那时候我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就和个疯掉的女人一样,根本没有正常的思考能力。
“凶什么?又不是我给弄死的,说这种话真触霉头。”警官驳了一句,不太想搭理我,转身倒茶水去。
等我把目光再移向沈寰九时,他的嘴唇已被抿成条直线。
沈寰九的眉心紧锁,低润地说:“那时候不是说怀孕两个月吗?为什么他们告诉我……到今年七月你才怀孕九个月。”
他没再看我。
高大挺拔地男人双手插在腰上,下巴抬得很高,像是在忍着眼泪似的。
看着他这样子,我无端还是会心痛,可陈浩东在我身边说:“姓沈的,你他妈别在派出所给我演戏!你的心狠不狠扶三岁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是可以,老子恨不得捅死你!”
沈寰九难得这么好的脾气,陈浩东之后还骂了很多无法入耳的话,他竟一句都没有反驳。
陈浩东搂着我往派出所门口走,沈寰九跟在我们身后。
出了派出所没多久,我们身后突然冒出一个男音:“陈浩东,刚你说想捅死我?”
我们的脚步陡然停下,同时转过头。
沈寰九穿着整洁的衬衫,线条流畅的黑色西裤。刻板严谨的打扮是他一贯的风格,就像摩羯男的性格一样,爱一个人可以装心里十年,喜欢的穿衣风格也一样很可能十年都不会变。
“老子是说了,怎么?”陈浩东咬着牙。
陈浩东和沈寰九的关系太错综复杂,这样两个人永远不可能有休战的那天。
沈寰九沉稳地走过来,行走的途中他的手摸到了腰上,取下那把和车钥匙套在一个钥匙环里的瑞士军刀,他把刀子送到陈浩东手上,低低地说:“拿着。”
陈浩东有些茫然,没有接。
“我很想问问你,她快生的时候你在哪?再不接,我捅你。”沈寰九冒出句十分惊人的话。
我瞪大眼睛,紧盯着沈寰九。
“靠你妈!”陈浩东一把拿过刀子,像是勒猪肉似的把大拇指抵在刀尖下两厘米的地方,用力往沈寰九腰上戳了几刀。
陈浩东既有经验又有分寸,就那个深度顶多也是疼上几天,伤不了要害。
可当我看见沈寰九的衬衣上一个硬币大小的血点子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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