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看到这条,我心里真的有很强烈的预感这个女孩会不会是王悦。
我皱着眉头一把从沈寰九手中夺过手机,手指飞快按着键盘上的字符。
我打下一行问及姓名的文字,那个教授好半天都没有回话,后来一回就是大段的文字:这个人的手术不是我做的,是国外请过来的专家,相比行业内的平静收费水平算是天价了,怎么,沈总这张脸也用得着整容吗?还是想让你太太整?我觉得你太太的五官很好,如果真要做,建议只做个鼻子就好。哦,上回沈总在朋友圈晒结婚证,她的眼角开内眦倒是也可以,能拉长线条。对了,要是想嘴巴更性感,用玻尿酸丰唇也相对安全。
我心里咯噔一下,被人家的职业病弄得有些不自在。
当然,倒不是鄙视整容,女人哪个不爱美,赶冒着失败风险在自己脸上动刀子的,嗯……反正那刀子又没动在我脸上,手术过程中疼也不是疼我身上,义愤填膺的有必要吗?再说了,和我这么粗心又不太爱捯撮自己的到底不多。
正想着,后知后觉意识到脸颊落着热热的呼吸,我偏头,沈寰九锋利的眼角都因为笑容得柔和起来。
他随口吐出句打趣我的话:“是不是我的审美出现了问题,他建议你做的项目还不少,原来你在大多人眼里是那么平庸。”
我抿了下嘴巴,没说话,心里却暗暗在反驳。
从我呱呱落地到满十六岁成年,好像只学会了穷苦二字怎么解。后来,常常告诉自己这辈子不一定会永远苟活。说句不着调的,人家在娘胎里听着家教音乐的时候我这颗受精卵听得应该就是奶奶对我妈的辱骂声,爸爸的叹息声,或者是因为柴米油盐而发愁的抱怨声。但先天基础不行的人就必须接受命运带来的平庸直到死亡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所以我越来越不喜欢平庸这个词。它被换成平凡,俗气等等我都没所谓。毕竟寻常而不突出没关系,唯独不可平庸。
我握着手机出了一小会的神,然后又敲下一行字:能提供下这女孩整容前的照片吗?我老婆想看。
“三岁,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沈寰九摸着我的脑袋揉了几下。
我很认真地说:“实在因为太巧了。王悦当初来和我借钱就是为了整容,你也说了她现在的照片和我有点像,昨天你让时赴动陈浩东,偏偏在这时候她不见了,你也知道王悦很爱陈浩东。我和你都不清楚时赴和他喜欢那女孩会不会无话不谈,要那人真是王悦,那时赴一时冲昏了头脑和她说了点什么,你说王悦会不会想着救陈浩东?哎,我倒是希望只是自己敏感了。”
沈寰九听了我这番话似乎也起了疑心,眉头轻轻皱起来,而这时候那个教授把女孩的照片私信传输到了手机上。
我们一看,都懵了。
王悦的照片深深地印入我的眼底。
那么在关键时刻,在漂泊大雨的天气里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已经不需要再多讲原因了。
“怎么办?”我睁着乌瞳看着沈寰九。
他紧锁的眉心渐渐解开,又淡又无奈地回了句:“陈浩东的脑袋让他暂搁一阵再说。”
我想也是。
时赴原本是沈寰九好使的刀,一不留神出点纰漏,好刀很可能反勒了自己的手。
时赴要真是疯狂爱上王悦,万一王悦也没有排斥他的靠近,时赴的耳根子会不会软得另说,两条腿反正是软定了。聪明冷静的男人也许对很多事都能掌控的八面玲珑,唯独爱不行。爱对了是福,爱错了,倒了霉也得认栽。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沈叔还是没消息吗?”
沈寰九微微摇头:“沈老头在哪,我不是特别关心。”
我咬了下嘴巴:“那霍培一呢?这次他想玩什么你能猜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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