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便提着书袋绕过他,去卧室换衣服了。
四爷垂头站在玄关这里。
可以想象,他碰了一鼻子灰。
昨晚和楚燕西去酒吧喝酒,老楚就说了,妈的你人都是我的,我碰你一下还跟我不要不要的,傲娇个蛋,娘的,女人就该治,越宠越上天。
身为一个在事业上已经混出名堂的男人,外面呼风唤雨那都是假象,回到家,还不都得变成个怂包,老婆才是老大。
……
既然是周五,也就代表着明天早晨可以睡懒觉。
所以晚上听从了深深的安排,先消化消化食物,然后洗澡,然后看一会儿电视。
9点钟,不早不晚正正好,两人躺下来就开始干正事了。
伺候她一阵子,他就有意外收获了,撑在她身上,眼睛发亮:“呦!我家深深越来越上道了!你瞧瞧,这是什么?”
深深把他手指攥起来就把脸皱成了包子。
做她的时候,四爷真是由衷的发出感慨。
看她在身下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心动的同时依稀还记得最初她那
tang傻样。
躺床上半天没反应,翻她时候只觉得她像条死鱼。
现在可是大不同了,会配合,会与他一起享受,最后那段时间那个表情,真的可以用痛并快乐着形容。
结束时,她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有些累,所以他轻轻撩她头发呢喃她小名,她也很难掀开眼睛。
“深深?”
男人俯低头,下巴颏便抵着她的额。
“不睡么?”
声音又轻又小,看来是真的累了。
他便拥紧她,轻声细语的说道:“四爷抱你去浴室擦擦汗好不好?”
于是深深的眼睫毛掀了掀,卧室黢黑一片,并没有点灯,是啊,做那种事,怎么可能点灯么。
意识有点回笼,知道自己刚结束秦爱,现在很累,很想睡,但身上黏糊糊的,还和四爷贴在一起,味道也不可能好闻。
“唔——”
她一鼓作气坐了起来,蚕丝被轻柔的从脊椎上滑下来。
旁边人也传来动静,须臾就将被子重新裹住了她身子。
“我去洗洗。”
说罢,她下床,透过纱帘漫进房间的月色,深深就像一条雪白的影子,从房间一闪而过,入了浴室。
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四爷便没了睡意。
于是点开床头灯,靠着床头帮,想点根烟解解乏,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深深还在浴室冲澡,他便赤足下地,穿上平角裤,赤膊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趿着拖鞋,沙沙的走去了客厅。
这个年纪,烟是离不开了,深深也没指望他戒烟,但四爷尽量不在卧室抽。
现在和深深住在一起了,把卧室染上烟味,她肯定不高兴。
走到客厅,他把阳台的推拉门打开一条缝,也就没离开,站在那儿点了烟,徐徐抽了起来。
青白色的缕缕烟雾朦胧的隐匿了刚从秦爱回来的脸,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轮廓十分尔雅,眉间荡漾着舒适的痕迹。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声音十分消沉,颓废。
四爷夹着烟回头,似有些疑惑,又聆听了一会儿。
直到再次传来敲门声,四爷才趿着棉拖,沙沙的朝玄关走去。
门打开,过道上的人终于抬起头,黯然落寞的一双眼睛带着苦笑,冲四爷笑了笑。
四爷不免皱起了眉。
“怎么了又?”
后退两步,让楚燕西进来。
他苦笑着踏进家中,反手阖上门,就对四爷道:“老岳,给俺安排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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