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
一墙之隔,家外飘了雪,凯文短发上隐有雪花,握住铁栏杆,对敏娜大声呼喊。
“给我滚开你们这些贱种!!”
说罢,眼泪坠下,心撕心裂肺。
二楼走廊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看尽这一幕,唇边噙笑,姿态尽显闲适。
敏娜转身,目光如激光,穿过层层障碍,直逼二楼廊上的男子。
他穿黑色睡袍,锁骨皮肤白皙,尽显男人霸道傲然之色。
迎接敏娜目光时,表情玩味,隐有半边嘴角翘起。
嘲讽味道浓厚。
敏娜摔了背包,大步流星上楼,像头发疯的小兽,冲到洪兆南面前撕咬。
男人领口被无情拉乱,浮现女人指甲的锐利抓痕,血红色刺入眼中,分外夺目。
“洪兆南,放我走。”
近处看她,红血丝密布,眼圈通红,似是哭过。
洪兆南捧住她后脑勺,俯低头,唇印在敏娜额上。
湿热的触感引发全身异动,敏娜像受惊的鹿,推开洪兆南,
tang冲回房间,门轰然砸上。
卧室是温暖的,光线让人安定,她在明亮灯束下拨打凯文号码,手腕都在发抖。
那端人喘气,嗓音粗嘎,似有勃然大怒的趋势。
“凯文,离开这里。”敏娜手腕发抖,对电话咆哮:“听话!离开这里!”
飘窗扬起瑟瑟寒风,雪花依稀攀附在窗上,不忍离去,却不时消逝成水迹。
真的下雪了。
看到这一幕,她心平静下来。
没有将窗关上,反而将窗打开。
依稀记得,小时候妈妈牵着她的手,带她踩在新雪上,鞋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个时候,她会笑的特别灿烂。
因为有风,房间温度冰冷,纱帘翻飞,敏娜笼在其间。
深深说的没错,不要牵连凯文。
家外凯文形单影只,从墙边一闪而过,似是放弃,转身离开。
也好,本就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若不是被逼远赴美国,这一辈子都将不会跟凯文相识,何苦害了这个男子。
廊上有脚步声靠近,低低沉沉,在她房门口止步。
敏娜从飘窗大步跨下,冲到梳妆台,打开抽屉,拿出里面一枚剪刀。
与此同时,屋外人拧动门把,房门打开,廊上的光进入眼睛,晃的人心寒。
终究避不开高大的身影,他洒下的阴影像一堵墙一般厚重。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年头,但那个寒夜发生的每一个场景,都深深刻入骨髓,叫她永生难忘。
一个名叫洪兆南的男子占有了她的纯真,在她迷蒙不醒之际,让几个手下用棉被裹住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一张床上,好似要她自生自灭。
洪兆南走进来,就被突然飞来的金属物体砸中了额。
眉目皱起,隐约不快,随即,越来越多的金属物体朝他砸来。
化妆台上的物品悉数砸空,却纷纷落在洪兆南脚边。
他不偏不倚立在那儿,额角已清晰浮现出血痕。
洪兆南说:“我们谈谈,我们好好谈谈。”
说罢,他进入房间,反手阖上门。
“我恨你洪兆南,我恨不得杀了你,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如果杀人不犯法,你已经去过地域!”
她胸前持有一把剪刀,用来防身倒也可笑。
洪兆南确实笑了,笑容中又掺杂一份认真,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放下剪刀,我不会伤害你。”
剪刀在他走近第一步时就在眼前凌厉的划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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