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孩子没了,陈小雨脸上除了有些苍白之外,看不出一丝丝的心痛,内疚,哪怕是一丝,都没有。
甚至走出医院的时候,站在台阶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她还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什么负担。
她还搂着我的肩膀,开玩笑似的说:“向南,这下,我干净了,你还是得养我,我还是给你做饭。”
我勉强地咧了咧嘴巴,搀扶着她离开:“其他先别想,养好身子再说。”
可谁知,这句话一下触到了她的痛点,一把甩开我的手,吼道:“向南,你是不想我早点养好,早点离开你?你烦我了?”
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我赶紧上前抓着她,安抚道:“没有的事儿。”
“哼……”
她对着我昂了昂脑袋,好像以前那股阳光的劲儿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回去的路上,一直跟我聊着我们以前的趣事儿,还跟我撒娇,搂着我的胳膊坐在出租车上,她将小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甜蜜的样子,面对她的种种,我竟无言以对。
这女人,太善变了。
她刚打掉孩子,确实需要养,所以我经常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新鲜的鲫鱼熬汤,可却没有了以前那种亲近感觉。
变成了一种任务。
心里总希望,她早点养好早点走,因为我感觉,这女人现在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甚至有些可怕。生怕一下子踩进烂摊子,不能自拔。
要是再给我整个喜当爹,我肯定抬不起头。
对她如此,我已经仁至义尽。
预支来的钱,全花在她的身上,一个月后,全部告罄,她的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只不过,依旧丰满,臀部比怀孕前丰满了不止一倍。
身子好了以后,她不出去找工作,我找理由问了几次,她都很生气,觉得我在赶她走,可每次吵完以后,又罕见地主动哄我,而且还撩拨我,撩得我全身发痒,热血滚烫,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又过了几天,我看明白了,这女人是懒了,习惯了别人养着,我彻底没招了,又不能真的撵她走。
下班回家,就成了我的噩梦,已经入秋的季节,她总是穿着一条真丝吊带裙,落露后背,胸扑,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来回晃悠,偶尔还触碰一下我的呡感地带,让我目光冲血,恨得牙直痒痒。
这天下午下班,我有意等到天黑之后再回家,因为温度低了很多,就是想回去再也不想看见那佑惑的一幕幕,当了几个月和尚,实在有些受不了。
可当房门打开的瞬间,一个白嫩嫩的人影直接冲进了我的怀里。
“向南,吻我……”
她踩着高跟鞋,一脚勾上了房门,身上暗红色的吊带裙,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拉着我就往床上走。
她的动作很大,越发挺俏的屁屁,在我的皮带下方,来回摩索,只是一刹那,胸膛的玉火愈演愈烈。
“小雨……”
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奔放,刚张嘴,姓感的红唇直接怼了上来,我双目圆瞪,双手伸在空中,不知所措。
“呼呼……吻我……”
一股股热气,喷在脸上,一条软蛇在我脖子上来回游走,一阵阵苏麻传遍全身,脑袋顿时一片轰鸣。
她热烈地引又着,我的身躯像是被浇了汽油快要燃烧,脖子上血管凸出,青筋暴起,嘴里发出咯咯的亢奋声。
“南……南南……”
一声声带着魔力的呼喊,好像在远方,又好像在耳边,整得我皮肤发烫,小腿颤颤。
“嗡!”
那香蛇突然像是水柱般射进了我的嘴里,软软的,糯糯的,轰鸣的脑袋,刹那间出现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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