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旭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意:“怎么?你按耐不住要对简沫心动手了?”
“要你管!”
“我身为你的男人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三弟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小心一点。”
白薇薇现在最讨厌的事情就是陆仁旭以她的男人自居。
正是他用这个借口从她的手中坑走了一笔笔的钱。
也正是这个恶心人的借口,用来一次次的恶心她。
对此,陆仁旭似乎乐此不彼。
“好了,你可以滚了。”
白薇薇再也不想看陆仁旭一眼,随即将头偏侧。
以前她以为陆仁旭至少还有点利用价值,现在才知道,陆仁旭简直就是鸡肋,对她没什么帮助,不拖住她的后腿儿,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将杯中的红酒悉数灌入喉咙,眼睛里迸发着淬了毒的光芒。
简沫心,我这一次一定要你死!
此时简沫心一行人正在承受着路程的颠簸。
江左抱着莫雪的骨灰盒,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骨灰盒的棱角。
他舍不得她,只是他更要完成她的心愿。
他扭头看向窗外满眼的芦苇喃喃道:“雪儿说她很喜欢自己的家乡,以后死了也要埋在家乡的柿子山上。”
江左絮絮叨叨的说着,简沫心与如画便安静的听着。
他憋了许久,早就该发泄出来了。
“她说柿子山上漫山遍野的都是柿子树,小的时候她很调皮,总是带着小伙伴一起去摘柿子。”
“她说他们村口有一棵百年槐树,每到四五月份的时候,槐花盛开,被风那么一吹,整个村子里都弥漫着槐花的香味。”
她说,她说,却已经变成了她说而已。
江左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的手指紧紧的扣住莫雪的骨灰盒。
骨灰盒上贴着一张莫雪的黑白照片。
一头披肩长发,五官俊秀,笑得很甜蜜。
莫雪啊莫雪,不知道这个名字多少次出现在江左的梦里。
在这个萧瑟的冬季,即使再美的地方也多了几分凄然。
他们果然在村口看到了莫雪所说的百年槐树,只是它身上的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还有盘根错节的枝干,甚至是枯朽的被蛀空的树身。
明年这棵槐树能不能再次苏醒还不一定。
江左提前给莫家的人打了电话。
简沫心本以为迎接他们的只是莫家的人,,恐怕半个村的人都来了吧。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扑上来狠狠的揪住了江左的衣领。
“我女儿走得时候还好好的,你还我女儿,你还……”
女人哭的声嘶力竭,她是莫雪的母亲。
而站在一旁沉默的则是莫雪的父亲。
“好了,够了!”
莫父吩咐身边的人将莫母拉开,沉默的接过了江左手中的骨灰盒。
江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伯父伯母,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雪儿。”
莫母哭道:“你道歉有屁用,我的女儿已经不能回来了,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你们的婚事。”
“够了!”莫父扭头朝着莫母吼了一声,他对江左说道:“人兮祸福,这不怪你。”
他看了简沫心一眼,便说道:“你就是雪儿的好朋友沫沫吧,她经常提起你。”
“伯父伯母节哀。”
莫父沉声道:“谢谢你们对雪儿的照顾,大恩大德让雪儿来世再报吧。”
莫母一直断断续续的哭着:“我可怜的雪儿……”
对于莫母的悲痛,简沫心深有体会,每个孩子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却上演了白发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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