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蓝想扔但到底没扔,“继续。”
展拓敲了敲桌面,“一样。”
“我也继续。”刑少擎点头。
荷官继续发牌。
等宁蓝拿完了五张牌,顿时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特么的不科学啊,难道是她赌博的技术变差了。
荷官洗牌切牌的时候她都有仔细的注意,明明她这一手牌不该是这样的。
果然是太久没打耳朵不好使了。
连运气也长着小翅膀飞走了。
她把牌一扔,“弃。”能赢就奇怪了。
展拓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一点笑。
宁蓝囧了囧,对他摊了摊手,却见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宁蓝双眸微眯,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放在腿上的包包立即掉了下去。
她说了声抱歉,蹲到桌子下捡起包包的同时迅速抬眼。
然后她左手飞快的抽出一根银针,闪电般的扎在了对面男人的手上。
对方的手一缩,夹在手指尖的红桃k掉在了地毯上。
她钻出来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收回银针的同时掏出一把匕首。
刀刃出鞘,她一上一下的抛着匕首,冷冷的开口。
“再不规矩,这一次就不会是一根针那么简单了。”
夜凌低头看着手背上颤颤巍巍的银针,脸色有些冰冷。
展拓白皙的指尖划过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五张扑克,浅笑莹然,“可以开牌了吗”
刑少擎敛去眸内的冷色,哗的一下将五张牌掀开。
是同一花色的金花,可惜不是一条龙的顺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牌和我应该是一样的,除了花色不同。”
“我是红心,你是黑桃,我们打平了。”
有的地方打扑克,讲究黑红梅方,也就是说在大小同等的情况下,黑桃比红心大,但帝都没有这一说。
只单论牌面大小,不论花色。
宁蓝皱眉,难怪刚才夜凌想偷牌给刑少擎,有了那张红桃k,他就是一条龙的顺子金花,稳压展拓。
她心底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平手就很好了。
展拓对上刑少擎满是不甘的眼神,倏地一笑,这笑在宁蓝眼中,阴谋气息十足。
展拓这人不爱笑,尤其在外人面前,简直就是面瘫。
每当他这么笑的时候,特别是笑容还如此深,她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接下来肯定会出现什么神转折。
他一张一张把面前的牌掀开。
黑桃10。
黑桃j。
黑桃q。
黑桃k。
黑桃a
宁蓝炸了,脱口出一声惊呼。
刑少擎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五张牌,“不可能”
他虽然从来没有碰过牌,但对于一副新牌的排列顺序还是知道的。
荷官洗牌切牌后,顺序被打乱,他依靠视觉耳力以及分析能力几乎记下了所有牌的位置。
他不甘心和展拓打成平手,所以想使点手段,可惜失败了。
眼前的大反转让他脸色狰狞,难以相信。
宁蓝看了一眼他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的脸色,不由暗想。
果然刑少擎的身体还很虚弱。
若不是他有权有财,能请到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只怕这会儿他连走路都是勉强。
但即便如此,他现在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展拓双手手指交叉,下巴抵在手背上,清俊的眉眼不曾因为胜利而沾沾自喜,只有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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