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茶杯接着道,“爸爸这么说不是只为孙子,你之前身体也不太好,现在怀着孕,工作上负荷太重难免会吃力。如果觉得累就放松放松,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知行刚入正轨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爸爸明白你事事都想亲力亲为的心情,但首先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的身体。工作第二,健康第一。”
江韵点头,“谢谢爸爸,知行最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您不用担心我。”
慕传勋见她坚持,就笑着点点头,表示不再干预她的决定。
后来几人又聊了会儿天,江韵被围在中间有些喘不过气,起身说要去下洗手间,慕寒杉坐在沙发最外面,站起来给她让路。
江韵一笑,站起来准备往前走,头却比刚得知慕家两老要来看她时更晕了,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险些没站稳。
慕寒杉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慕寒川几乎是慕寒杉扶住江韵的那个瞬间就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迈了一大步,直接把人接到自己怀里。
头晕的厉害,江韵在心里连连叫苦,最近公司压力确实大,她连着好几夜几乎没怎么睡好觉,每天早晨醒来脑袋就像被打过一样,胀疼胀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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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慕家人面前出状况,果然,老爷子看她这样也慌忙紧张地站了起来,“杉杉马上给你舅舅打电话叫他带人过来看看,现在是非常时期,韵韵的身体可半点儿都马虎不得。”
慕寒杉接到命令当即就给蒋学渊打了电话,慕寒川抱着江韵上楼,推开房间门走进去把她放在床上。
握住江韵的手,慕寒川拧眉望着她,见她眼角带着明晃晃的泪,语气里略有一丝焦急地询问她,“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
江韵这会儿眼睛都不能睁,一睁眼就天旋地转,胃也不停翻腾,难受到了极点。
她闭着眼睛勉强说了句,“你把垃圾桶给我拿过来,我这会儿特别想吐。”
男人依言把垃圾桶拿给她,她吐了一会儿又觉得肚子有些疼,慕寒川就抱着她到卫生间,看她内裤上有小指甲盖大小的一丝浅褐色。
江韵懊恼地闭上眼睛,“大概是月经来了,难怪这么难受,杉杉给舅舅打了电话,看来是瞒不住了。”
她换了干净的内裤,找来卫生巾武装好,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觉得整个床都在不停翻转。
要说痛经,从前是真疼,肚子疼到像被人拿刀捅,但头还不至于晕成这样。
这次倒是奇怪,江韵就觉得后腰酸沉,肚子倒还没有痛得多明显,不能睁眼,江韵估计自己一睁眼肯定得被眼前乱转的世界给折腾到吐死为止。
大概四十分钟后蒋学渊带着中医院一男一女两名医生过来了,慕建庭和慕传勋不好进小夫妻俩的房间,一直在楼下客厅等着。
蒋学渊与两名医生与慕家人打过招呼之后慌忙上去,家佣们把他们带来的仪器也搬了上去。
一番检查之后江韵还在眼冒金星,浑身直冒冷汗。
蒋学渊记得江韵还在中医院工作那会儿颈椎就有些毛病,在床前的矮椅上坐着,他低声问,“最近睡眠怎么样?”
江韵微闭着眼,没什么力气地回话,“不好,总做噩梦,一梦就到天亮,醒来很不舒服,头昏脑胀。”
蒋老叹了一声,“这是颈椎病引起的眩晕症,你最近工作强度大,知行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这个眩晕症啊,舅舅是不能给你对症用药了,你请个假,好好在家静养一阵子。”
“为什么不能用药,老师,我这样太难受了,躺着不动都想吐。”江韵委屈极了,医生诊了病还有不给病人用药的……
“喝口水都得吐出来,吐完了还是不舒服,是吧?眩晕症的症状老师了解,你多难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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