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都清楚的看到小雪花点了点头,示意那长生果确实能长寿。
对付倩倩来说,她坚信肯为她死的小雪花,是不可能说假话,那怕它有人的智慧,但它终究是兽,而兽,没有人的诸多心机,纯净的就像孩子。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吃?”
小雪花着急的吱吱吱叫,立起身子的两只前爪,用力的左挥右挥。
它想表达的东西,他和她实在看不懂。
付倩倩抽搐的抓了抓脑袋:“我问错了,换一个,你当时不吃,是因为它并不能保住你的性命,是不是?”
这下小雪花像是长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付倩倩惊愕的抬头看宗政漠,这是神马逻辑?
可以长寿,但却不能保住人的性命?
这长生草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那长生果是灵药吗?”宗政漠低沉的道。
小雪花回头瞄了他一眼,头不点也不摇,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里,着急的想说什么,可偏偏发出来的兽语,实在叫人听不懂。
“你别这么问,你这样问,它都不会答了。”付倩倩翻了个白眼,突然想到学校里最常玩的一个游戏碟仙。
“小雪花,那灵药如果给我吃,我能吃吗?”她是压着脑袋里的恶寒问道。
小雪花那是立马,毫不犹豫的摇头,并表示出很着急的抗拒,头摇的更是像拨浪鼓一样。
付倩倩吸了口凉气,她知道了,这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
抬头看宗政漠,宗政漠脸色绿了,突然阴沉的道:“你是说那长生草是用将死之人培植的吗?”
“对,他们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看到那些药彘,个个都像活着一样,只是不会呼吸,身体更像一个容器,而且黑呼呼的药,像是营养液,若是罐子被打破,肉身一见着空气,就会化成药水,长生草也会随之枯萎。”
她仔细的形容那天所看到的,尽管胃里一阵恶心。
宗政漠突然深深的吸了口气,那脸色时青时绿,冷气更是不要命的外放,纠结了良久后,他猛的抽出头上的线剑,全身如坠冰窟的开始在石台上刻着什么。
只等小半柱香后,付倩倩看到一张半身人相,虽是用剑尖刻画,却刻的活灵活现,如同真人般大小。
而他墨黑的发丝在他轻扶摆动下不住的飞扬,时而贴着他白皙晶莹的肌肤,时而又扶过他紧绷沉重的五官。
窄窄的鼻梁,如皑皑白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
不时、不紧、不慢,从容优雅,矜贵邪魅的他,此时细长的剑眉下,双眸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淬着冰蓝色的怒火,又似苦苦压抑,在忽闪意味不明的光芒。
付倩倩被他的样子惊的不敢出声,屏气凝神的看他刻画。
片刻后,半身人相清晰了起来,一张秀丽动人,柔情绰态,瑰姿艳逸、平生万种风情的女人跃然在石台之上。
他刻的极其仔细,又极其用力,每一下都如同入骨三分,让半身人相,更是栩栩如生,若是添上肤色和明珠美玉的双瞳,就真的像活过来的人一样立在她眼前。
“她是?”
“药彘中,有她吗?”宗政漠竭尽全力的保持着平静,可声音到底还是抖了。
付倩倩心惊的看了他数眼,低下头,沉住气仔细的看着,最后眼中骤然一亮,心惊的捂住嘴道,这怎么可能。
“你见过她?”宗政漠眼芒爆涨,猛的擒住她的双臂,用力的程度,不亚于那天他不眠不休赶来时,将她狠狠抱进怀里的力度。
付倩倩心惊的倒抽一口气:“漠文猪,她是谁?是你母妃吗?”
能让他这么紧张的人,必是他很重要的人,他刻的是少妇,不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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