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依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得说，“凌绵，对不起……我……”

    “不关你的事儿。”凌绵摇头苦笑，“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你同情我，我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将这代表族长身份的羊角送给你，意味着我们羊妖族愿追随你和言苍。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有能力带着我们羊妖族更加强大，这……也是我父亲的心愿。”

    依落有些迟疑的看着这只羊角，“可是……这个对你来说太重要了，我们不能收……”

    “收下吧。”凌绵将羊角交到依落手中，“我知道你教阿清他们、收服那些控制型的学生，为的应该就是培养你自己的人吧？我们羊妖族现在我是族长，我愿意选择跟着你们效命。”

    见他如此依落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凌绵。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你，只要你起誓效忠于我们，我会告诉你我们的身份。”凌绵点了点头，他考虑了很久，深信自己现在的决定对整个羊妖族来说应该是正确的。

    他将右手握拳放在胸口正要说话，依落开口了，“我叫江依落。”凌绵虽然愣了下，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起誓：我羊妖族凌绵愿率领羊妖族效命于江依落，誓当忠心无二，如违此誓，百死不赎！

    凌绵话音刚落一道白芒从他的额间飞出在要靠近依落时却飞入了凤隐簪内，依落隐隐听到一阵凤鸣之声，想来这誓言已经生效。依落这才伸手扶起凌绵，她对这个凌绵其实很是满意，一来是因为他背后的羊妖族也算有些实力，自己和苍言的确需要，二来是因为他的炼药能力非常不错，有他盯着阿清他们自己也好放心。

    “凌绵，既然你已立下重誓，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依落看着他微微一笑，“我叫江依落，并不是饿鬼道的，我是人。”

    “啊？”凌绵虽然心知依落身份肯定不一般的，但是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人？

    “没错。跟我一起的言苍真名是苍言，黑玄苍言。”依落看着凌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凌绵一听黑玄苍言的名字不由得愣住，“你是说……他是傍生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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