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边的助理开始送客。
我看到五爷的手拐撑着桌面,修长的大手揉了揉眉心,眉宇间有些疲惫与倦意。
这次的塌方事件,影响恶劣,让人头痛。
我挪动步伐,想了想,又去旁边的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端进去,五爷站在落地窗旁边打电话,窗帘是淡黄色的,上面有淡淡的花纹,窗户半敞开,有风吹进来的,窗帘微微晃动,就像是秋天的树叶,五爷身姿挺拔,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踱步,说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来,皱的我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他步伐走的很小,我听见他对电话那头说:“所有环节都仔细排查,我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直观的方式,看到我最想看的一切。”
他一连用了三个最字,让我意识到形势的严峻。
我将咖啡放在桌上,才发现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五爷嗯了一声:“那就好,下面你多看着点,有消息就通知我。”
我安静的走到他椅子旁边,弯腰替他将桌上的东西整理。
五爷转身的时候看到我,眼眸晃了晃,挂掉电话。
他对我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出声”
“你在打电话。”
他走过来坐下,很自然端起旁边咖啡,抿了一口说道:“公司的那些老总没为难你吧有没有问起别的”
别的
我眼眸看他,然后摇头,想了想又说:“我把高媛媛辞了。”
五爷抿咖啡的动作的顿了顿,把杯子放在桌上:“这些事情你全权处理就好,你现在也有四个月了,以后不要总是两头奔波,想我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
我敏感的意识到,他似乎不想我来。
我嗯了一声,忍不住问道:“塌方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新闻说的挺夸张的。”
五爷牵着我的手,轻轻一带,让我坐在他怀里。温热的指腹摩擦着我的手背。声音嘶哑带着磁性;“说的都是事实,我正在想办法解决,刚刚那些人都是因为那件事情来的,我上午还去了警局那边做了一些笔录,我拨下去的款项被层层剥削,最终落实到项目上的只有百分之七十左右,小半部分都被项目经理中饱私囊了,工程那边偷工减料,导致很多问题的发生。”
五爷冷静的像我分析其中环节,他说话很清晰,让我浑浊的思绪也渐渐变的明朗起来。
这跟我原先判断的差不多。
“好解决吗”
一出口,我立马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多么蠢的问题。
五爷眉头蹙起来:“有些难度,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范围。”
灼热的大手落在腹部,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温度。
不管遇到什么,他都会一力承当,似乎早就习惯了撑起半边天,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五爷风轻云淡的背后,总是掩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我眨了眨眼,有些不满:“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很严肃,他却笑了。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弧度:“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都学会掌握我的心思”
他伸出一只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动作宠溺又深情,但眼眸里却闪着一丝异样的光泽,我握住他的手,缓缓说道:“这是夫妻之间的默契,来,跟我说说现在局势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帮你分析分析。”
五爷静静的看着我,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候,他淡淡开口:“我拨的款项被一个叫张平的中途挪用了,我查了他名下的资金,这笔钱,被转到另外一个人名下的银行卡,但没有支出痕迹,金额都在,最奇怪的是。”他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张平是张芝的叔叔,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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