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下,但是,她觉得不能。
那位陈先生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负责人,非富即贵,长相也不差,无非也就是老了点,不过赵澜澜她不在乎,这次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她一定得抓牢了。
她曾在心里发誓,等到父亲从里面出来了,她一定还要让他过以前那种不愁吃穿的安稳日子,她自己这辈子是没有那个本事了,那么,以她的姿色,嫁个有钱的男人一点都不成问题。
不止一次的有头等舱的乘客主动问她要电话号码,或是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她,可赵澜澜看人,除了看他是不是有钱,还得看这个人的其他方面。
而这位早就过了不惑之年的陈先生,他属于赵澜澜看着顺眼那一类,并且资料上显示他未婚,这样一来,赵澜澜觉得自己离他的距离就又近了一些。
她抱歉的对他说,“恐怕现在是不能了,我还得去看望我父亲。”
“这样啊”
对方沉思几秒,末了说,“那晚一点好吗,晚一点你有空了,再给我电话。”
“好。”
赵澜澜挂断电话,坐在出租车上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紧紧地攥着手机,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到处都是张灯结彩,节日气氛浓厚。
而此时她却一点过年该有的开心都没有,她想起去年的春节,年三十那天晚上,当时在他们家的花园里,她,顾栩,还有她父亲,他们在一起放烟火。
顾栩和父亲在那头点火,她则捂着耳朵,当深黑的夜空被家家户户的绽放的烟火点亮,她以为,她现在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她老去。
她让司机去了郊区的监狱。
她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钟头,狱警进去又出来,前后来回了三次。
赵齐勇不见她,就是不见。
狱警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她看赵澜澜满眼通红的样子心里有了怜悯之心,大过年的,她看不下去这姑娘这可怜样子,像是抱自己女儿一样,拥抱了她,“孩子,回去吧,你父亲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不愿你看到他这个样子。”
赵澜澜擦干了脸上的泪,她给了那位阿姨一个微笑,并对她说,“阿姨,春节愉快。”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那是今天机组里发的,她递到阿姨手里,对她说,“今天您也要上班,真是辛苦。你们家有孩子吧,回头您回去的时候,把这个拿给他,他一定不会因没有陪他而生气。”
“你这孩子”
阿姨鼻子一酸,忍不住差点也哭了,她问赵澜澜,“你们家还有其他人吗”
赵澜澜想起随珊妮,怔了怔,然后摇头,笑着说,“没,就我一个。”
“那上次,那个来和你父亲协议离婚那个不是你妈妈”
“我没有妈妈。”
赵澜澜和狱警说了再见,转身离开。
她去了随从军那里,路上买了些礼物拎着过去。
到了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她在门口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回应,但她明明看到里面亮着灯啊。
没多久,里面有了脚步声。
随从军来开门,赵澜澜明显看到他衣裳不整一副邋遢样。
她一皱眉,所有所思的歪着身子往里屋一看,果然看到影影绰绰的有人在。
“男人还是女人”
她手里紧紧扣着礼物盒的带子,冷声问他。
随从军眼神闪烁,“澜、澜澜”
突然,屋里有人打了个喷嚏,而且很明显那是个女人
赵澜澜心里突然一恼怒,朝他大吼,“我说舅舅啊,我舅妈跟你离了婚,你就没想过要去求她回来居然公然的叫了女人到家里来”
随从军脸上立马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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